說到這裡,孔易再次大笑起來。

我顧不得那麼多,倉猝就從沙上坐了起來。

孔易拖著我向前走,我的膝蓋不竭的在地上磨著,固然隔著校服褲子,但是地上畢竟堅固,顛末幾個台階今後,我較著就感覺膝蓋前的校服褲子濕了一大片。

在看清楚他的那兩根斷指時,我的胃裡一刹時就出現了一絲噁心,連帶著我的心,也嘭的就竄到了嗓子眼,直接就堵住了我想要叫出來的尖叫聲。

孔易笑了笑,底子就不管本身還流著血的手,抬手,揪著我的頭,直接就將我從地上拽了起來。

俄然對上他的那張乾癟的臉,我眼波一顫,下認識就朝後退了退。

他站在沙前,一條腿跪在沙上,一條腿站在地上,將他拉開褲鏈的處所對著我,陰狠道,“賤丫頭,彆給臉不要臉,老子能夠讓你媽服服帖帖的,便能夠讓你也服服帖帖的。”

我臉憋得通紅,抬起眼皮子,掙紮的看向孔易,就見他沉沉的看了我一眼,底子就冇有鬆開我的意義。

將窗簾拉好,孔易將外套脫掉,順手扔在沙上,抬步就朝著我陰沉沉的走來。

看到我驚駭他的神采,孔易眼底的眸光更加陰戾起來。

孔易笑著笑著,那雙倒三角眼裡俄然就流下來兩行淚水。

我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正想掙紮著從地上站起來,後領子俄然就更加緊了幾分,我嗓子眼一窒,下認識就死死的揪住了本身的領子。

我聽著他的話,看著他拆繃帶的行動,再看繃帶上麵覆滿的血跡,身材一下子就緊繃了起來。

孔易站定在我的身邊,他低著頭,臉上覆滿了森冷的寒意。

終究,就在我將近崩潰之時,孔易終究將手上的繃帶完整拆完。

側眸,他淡淡的打量了一下本身的右手,細心的盯著那兩根少了一截的手指頭看了好一會兒今後,俄然就蹲在了我的麵前。

孔易家的木質地板也是紅色的,泛著令人害怕和噁心的光。

“你被唐野生的這麼的水靈,卻還要白白的讓我玩弄,嘖嘖,不曉得唐清凱知曉得他的寶貝此次真的被我玩過今後,會不會比明天還要抓狂?你感覺呢?他會不會直接用刀子抹了我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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