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跪在地上,被他這麼一拖,我頓時就橫趴在了地上。
地板很堅固,我倒在地上的那一刻,額頭一下子就磕在了地上。
我看著那兩根較著隻剩下半截的手骨,看著那兩根手骨頂端連接動手掌處的兩個血洞邊向外翻著的血肉,看著上麵因為包紮不透氣而泛白的手皮,艱钜的轉動了幾下喉嚨,麵前跟著就黑了黑。
看到我驚駭他的神采,孔易眼底的眸光更加陰戾起來。
“如許的畫麵,還真是似曾瞭解啊……”孔易抬手,行動遲緩的擦了擦眼睛裡的淚水,扭頭,再次看向我,陰狠道,“如許也好,兩根手指頭,換來了一個這麼勁爆的動靜,也值得。”
我躺在沙上,看著抬手拉開褲鏈的孔易,內心一抖,一下子就驚駭起來。
我膝蓋上本就有傷,這麼用力的一摔,一陣劇痛頓時就順著我的膝蓋傳遍了我的滿身。
我聽著他的話,看著他拆繃帶的行動,再看繃帶上麵覆滿的血跡,身材一下子就緊繃了起來。
“你曉得這兩根手指頭是如何斷的嗎?”孔易揪著我的頭,將我往他的麵前拽了拽。
隻是我才方纔跑出去一步,孔易便揪住了我的手臂,用力的就將我再次扔在了沙上。
我內心驚駭著,跳在地上,強忍著膝蓋上的狠惡疼痛,抬腿就朝著門口跑。
他將他的右手伸到我的麵前,抬手,緩緩的就將上麵的繃帶拆開。
我臉憋得通紅,抬起眼皮子,掙紮的看向孔易,就見他沉沉的看了我一眼,底子就冇有鬆開我的意義。
孔易站定在我的身邊,他低著頭,臉上覆滿了森冷的寒意。
俄然對上他的那張乾癟的臉,我眼波一顫,下認識就朝後退了退。
固然我不懂那是在乾甚麼,但是想到那是孔易尿尿的處所,再看我媽當時候的神采,我就感覺那是一件特彆噁心的事情。
側眸,他淡淡的打量了一下本身的右手,細心的盯著那兩根少了一截的手指頭看了好一會兒今後,俄然就蹲在了我的麵前。
那那裡還是手指頭,兩截斷指上,此時底子就冇有任何血肉的陳跡,有的隻剩下了森森白骨!
孔易家的木質地板也是紅色的,泛著令人害怕和噁心的光。
如許的畫麵我太熟諳了,每次我和孔易一起去精力病院看我媽,孔易就會有這類行動。
他說著說著,俄然就笑了起來,他死死的揪著我的頭,將我摔在了地上,站起家,有些發笑道,“唐清凱,唐家的二少爺,唐家大少一向顧忌的人,一貫淡定的彷彿死人一樣的人,竟然為了你這麼一個小牲口親手砍了老子的手指頭不說,還警告老子不準碰你,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