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霂寒捂著胸口,望著劈麵,墮入到了深思當中。很久,他幽幽的說:“這個地宮的佈局,跟譚家一模一樣!”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陸霂寒也冇有對我坦白,接著說:“樰兒,我冇有肉身,你不記得了嗎?”
“這……”聽到“燃燒”這些殘暴而又冰冷的字眼,我不曉得該說甚麼好,有些顧忌陸霂寒的情感,但因看不見他的神情,隻能謹慎翼翼的問:“是、是仇家做的嗎?”
陸霂寒苦笑笑,不再言語。
從第一次見到陸霂寒的時候,我就感受他是個紙人,乃至一度在瞥見紙人的時候都會驚駭。這是他第一次跟我坦白他冇有肉身,也是第一次奉告我他的肉身是被燃燒掉的。這讓我想起了故鄉現在實施的火化,暗想陸霂寒是不是死了以後,被實施了火化,以是肉身纔會被焚?
我也不曉得陸霂寒的傷勢現在到了甚麼境地,因為掉進旋渦是個不測,我身上也冇有彆的東西,想要找點東西照明瞧瞧他也做不到。
“謹慎點。”一陣陰風從我們的麵前掠過,陸霂寒握了握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