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留步!”

“不遵國法,擄掠良民,占山為寇。依大雍律,賊首當斬首級以告百姓,從者當處流刑。”風抒難迎著世人仇視的目光,擲地有聲地數著飛天寨的罪行:“憑我是官,你是匪,本日你飛天寨便休想有一人可逃罪!”

但是何飛也是個犟脾氣的,何宥替他賠罪已令他羞惱至極,如何再肯向風抒難低頭。

飛天寨裡認識清楚的人也發明瞭這邊的環境,紛繁聚到何飛身邊。

到了早晨,他將統統安插安妥便帶了人來到城外,本著先禮後兵的原則,如果飛天寨肯放人,他們天然相安無事。誰知剛到寨外,他與楊銳便發明瞭寨裡的詭異景象,他當時便想到必是容青君出了手,不知內裡是何狀況,擔憂容青君出了事,就單身飛上屋頂,一起往人聲鼎沸處尋來。

見他氣若遊絲仍有禮有節,風抒難內心的火氣消減了些,隻是仍不肯鬆口,冷著臉看何飛有甚麼表示。

“我大哥生性莽撞,也是一時氣惱所至,對這位小兄弟實無歹意,何宥這裡代兄賠罪了。”說著他又強撐著做了個揖。

隻是徹夜風抒難一來便撞上何飛傷害容青君的一幕,觸了他的逆鱗,這才針鋒相對起來。

風抒難悄悄看了何宥一會兒,對梁總兵說:“梁總兵,勞煩你帶兵在寨外守上一夜,今晚本王就在此查明本相。”

“大哥。”何宥悄悄捏了捏何飛的手。

跟著他的喊話,又一人從屋頂躍下站到他身邊,恰是楊銳。

“大哥,切莫打動。”何宥反握住何飛的手禁止他,若他不出來,怕何飛就要與這個看似來頭不小的青年對上了。他在屋裡聽到內裡的辯論聲時便感覺事情不妙,看到了風抒難後,更以為本身的做法是對的。

“若非我及時趕到,你大哥早已脫手傷人,何談絕無衝犯虐待!”

何宥一時情急,又被藥力所侵幾近冇站住,端賴何飛半扶半抱著才保持了身形,他開口說的卻不是藥的事:“大人,都是曲解一場,現在這位小兄弟安危無恙隨您歸去了,那包抄飛天寨的官兵不知是否也能夠撤退了?”事關全部寨子的安危,如果不說清楚就讓風抒難走了,何宥隻怕他們今後的日子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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