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昨夜容青君被抓,他一開端覺得是幕後主使仍要使計對於他,清查後卻發明二者並無乾係。為了不打草驚蛇,白日他隻派了人來刺探飛天寨景象和容青君被抓的啟事,另一方麵一邊持續集結人手,一邊防著幕後仇敵留有背工。幸虧從飛天寨傳返來的動靜說他們對容青君並無傷害之舉,彷彿也隻是誤抓。

正對峙時一人穿戴軍袍帶著四名兵士從外走來,到風抒難身邊後哈腰施禮喊了一聲:“大人。”此人恰是風抒難集結而來的官兵統領,梁總兵見氛圍古怪無人說話,便朝何飛等人沉聲喝斥:“大膽刁民,見涪陵郡王怎敢不跪!”

“既如此,本王先行一步,梁總兵,這裡就交給你了。”風抒難說著,攜了容青君回身欲走。

隻是徹夜風抒難一來便撞上何飛傷害容青君的一幕,觸了他的逆鱗,這才針鋒相對起來。

“拿我的棍來!”何飛大聲喝道,他的兵器是一根鐵木棍,堅固如鐵,舞起來虎虎生風,這便是要與風抒難較量一番的意義了。

“想走能夠,解藥留下。”何飛搶先一步不客氣地說道,他骨子裡就有一股不畏強權不懼權貴的氣勢,又把何宥與飛天寨的兄弟看得比性命首要,豈能讓容青君等閒走了。

“若非我及時趕到,你大哥早已脫手傷人,何談絕無衝犯虐待!”

“你――你是哪門子的官,想打就打,想抓便抓?哼,毛都冇長齊的小子,莫不是覺得冒充了朝廷命官就能來撒潑!”風抒難一口一個重罪,何飛如何能承認,他雙目怒睜,一副要與風抒難勢不罷休的模樣,身邊飛天寨的世人一個個也是義憤填膺,他們飛天寨從未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被人打上門來還如許指著鼻子罵,是個男人都咽不下這口氣。

“不遵國法,擄掠良民,占山為寇。依大雍律,賊首當斬首級以告百姓,從者當處流刑。”風抒難迎著世人仇視的目光,擲地有聲地數著飛天寨的罪行:“憑我是官,你是匪,本日你飛天寨便休想有一人可逃罪!”

“大人留步!”

風抒難如何不怒。

“大哥……”

風抒難對何飛不假辭色,看向何宥等著他要說甚麼。

何宥一時情急,又被藥力所侵幾近冇站住,端賴何飛半扶半抱著才保持了身形,他開口說的卻不是藥的事:“大人,都是曲解一場,現在這位小兄弟安危無恙隨您歸去了,那包抄飛天寨的官兵不知是否也能夠撤退了?”事關全部寨子的安危,如果不說清楚就讓風抒難走了,何宥隻怕他們今後的日子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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