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挑眉,暴露一個極其傲慢的笑容來,一個後翻,才堪堪避開另一劍,她身形敏捷健旺,如同鬼怪般,閃避之間,攻守皆備,一時之間,十六名暗衛竟是冇有一個能近得了她的身。
“容溪,你,竟要殺我?”冷亦修不成置信的看著容溪,他不信,可房間內除了容溪,另有誰,她手中固執匕首,眼神暴虐,帶著冷冷的殺意,清楚就是想殺了他。
話音一落,冷亦修就已經自行封住幾個穴位臨時止住了血,隻是這一刀固然冇有要了他的命,卻也是失血過量,再加上不吃不喝的三天三夜都在做一件很費體力的事情,他現在真是有幾分暈眩了。
“我倒真冇有想到,你還膽敢行刺親夫,可惜…可惜…”冷亦修捂著胸口汩汩流出的鮮血,緩緩一笑,連連說了兩個可惜後,頓了頓,才持續說道,“可惜我的心臟異於凡人,你這一刀,恐怕殺不了我。”
那一刻,冷亦修信賴容溪是真的會分開,他毫不會放容溪分開!
“冷亦修,我說過,你若不殺我,你必然會悔怨。”容溪見冷亦修既然已經醒來,便將手中的匕首扔開,看著他胸口上的傷口,她曉得,那是心臟的位置,心臟中刀,這男人冇有多少血能夠流了。
“冷亦修,終有一日,我必然殺了你,不殺了你,也要……讓你做不成男人!”容溪邪邪一笑,她丟下一句話後,回身便籌辦分開。
看著容溪籌算分開,冷亦修立即起家,他順手拿起一件外套穿上,便追了上前,大喝道,“容溪,冇有本王的答應,你敢分開寧王府!?”
這女人,何時連殺人,也毫無懼意了?容溪是在恨他?也對,或許她心中的人還是阿誰張洋,她不愛他,他強上了她,這對於女子來講,都是不成諒解的吧?想起這三日來,不管他如何賣力,容溪都冇有收回一點聲音來,她就算咬破了紅唇,啞忍到暈厥,也非常倔強。
冷亦修的話音剛落下,本空曠的院子裡竟驀地從四周八方跳出十餘個穿戴同一玄色衣的人躥了出來,刹時就將容溪團團圍住。
冷亦修因為容溪那句傷害的話,心不足悸的看了一眼下身,如果方纔在他昏倒之際,這女人就暴虐將他……幸虧這女人第一設法是殺了他,而不是讓他做不成男人。
宿世受練習時,就算三天三夜不用飯,也還是能夠徒手打趴三個大漢,現在她固然被不吃不喝的折磨了三天三夜,但要殺一個昏睡中的男人,還是綽綽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