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天略一沉吟,走到近前,看了看銅柱頂端的大小,必定的說道:“大小相仿。”
對於餬口在荒涼之地的蠻族來講,信奉是他們的天,火龍是他們的真神,一旦族人們得知龍墓消逝,現在這類安好的餬口必定會被打亂,固執的族人們會覺得真神將他們丟棄。
一座半圓形的板屋裡,天師與虎子人手一隻烤得金黃的羊腿,正大嚼特嚼,這二位來拜火族兩天,卻也是吃喝了兩日,固然奇特栗天不見了蹤跡,但天師曉得對方的修為,而虎子又被豐厚而甘旨的酒菜吸引,故而大吃海喝之下,把栗天這個前輩和恩公早就忘在了一邊。
“真的麼!那太好了,今後可要費事天師了呀,來來來,咱倆在來一杯。”虎子倒也實惠,對著天師一舉杯。
天師瞥見栗天拿出兩塊靈石,連嘴裡的酒都忘了下嚥,趕緊伸手接了過來,囫圇的伸謝,心說誰推讓誰是傻子。
“虎哥,虎爺,來來來,在來一杯,明個兒咱就得歸去了,明天咱哥倆可要一醉方休呀。”天師苦著臉湊趣著虎子,內心卻禱告著這位人熊的腦筋能記著來時的線路。
巫女披著一件玄色的大氅,腰間鬆鬆的繫著一根黑帶,走動間,模糊暴露內裡的裝束,仍舊還是祖閣中那身薄弱的打扮,栗天的嘴角咧出一絲苦笑,眼神避過那模糊暴露的白淨,抬手祭出紙舟法器,搶先一步踏了上去。
“青色的石板?”
“啥?明天就要走了麼?恩公,我們不在這多住幾日麼。”虎子這時才反應過來,憨聲問道。
“恩公客氣甚麼,老頭子那麼大的年齡了,還能出遠門不成,俺虎子彆的本領冇有,就是記路,我看那輿圖是冇啥大用,對了恩公,阿誰……”虎子說道這,一張大臉上竟然暴露一絲扭捏。
他倒是想回石頭城去,怎奈他不記得路啊,這位看書向來都是過目不忘的天師,就這一個命門,路癡。
見紙船呈現,巫女眼中暴露一絲別緻,也跟著踏了上去,跟著靈力的注入,紙舟調轉船頭,載著二人破空而去。
第二天,天方纔亮,栗天便已經等在了拜火族的大寨外,而巫女也定時到來。
栗天瞄了他一眼,心說要不是取到青蛟蟒的血液,把巫女救活,這拜火族的巫女,恐怕早成了死女了。
“明日我會分開拜火族,你們也清算好行裝,自行歸去石頭城吧。”栗天說完便也不在理睬天師,又倒了一杯酒,一邊自斟自飲,一邊思考著那座奧秘的火龍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