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麼!那太好了,今後可要費事天師了呀,來來來,咱倆在來一杯。”虎子倒也實惠,對著天師一舉杯。
巫女大喜過望,緊緊的拉住栗天的手臂,彷彿個孩子普通的連連搖擺,如果能找到消逝的火龍墓,拜火族的赤血煞焰就能重見天日,族中的傳承也將會完整,而不是現在這般,隻能將這陳腐而崇高的控火術稱為赤血。
“虎哥,虎爺,來來來,在來一杯,明個兒咱就得歸去了,明天咱哥倆可要一醉方休呀。”天師苦著臉湊趣著虎子,內心卻禱告著這位人熊的腦筋能記著來時的線路。
“啥?明天就要走了麼?恩公,我們不在這多住幾日麼。”虎子這時才反應過來,憨聲問道。
一座半圓形的板屋裡,天師與虎子人手一隻烤得金黃的羊腿,正大嚼特嚼,這二位來拜火族兩天,卻也是吃喝了兩日,固然奇特栗天不見了蹤跡,但天師曉得對方的修為,而虎子又被豐厚而甘旨的酒菜吸引,故而大吃海喝之下,把栗天這個前輩和恩公早就忘在了一邊。
見紙船呈現,巫女眼中暴露一絲別緻,也跟著踏了上去,跟著靈力的注入,紙舟調轉船頭,載著二人破空而去。
他倒是想回石頭城去,怎奈他不記得路啊,這位看書向來都是過目不忘的天師,就這一個命門,路癡。
低矮的木門嘎吱一響,清臒的修士隨之走了出去,栗天看了看二人的吃相,頓時有些哭笑不得的搖了點頭,也坐了下來。
栗天略一沉吟,走到近前,看了看銅柱頂端的大小,必定的說道:“大小相仿。”
見栗天返來,天師神采一陣難堪,他這纔想起來還冇為這位前輩舉薦拜火族的長老,因而殷勤的倒了一杯酒,雙手敬上,訕訕的說道:“前輩返來了,內裡濕冷,快快喝杯水酒暖暖身子,嘿嘿,那長老的事……”
而學到真正的赤血煞焰,曆代的巫女在每年一次的祭奠龍神時,也不消事前做好諸多的手腕,用柴油將本身那能力不大的控火術,擴大成一片如同龍神口中噴吐的烈焰普通的火海,也不消再擔憂火煞何時會反噬,侵入身材。
天師瞥見栗天拿出兩塊靈石,連嘴裡的酒都忘了下嚥,趕緊伸手接了過來,囫圇的伸謝,心說誰推讓誰是傻子。
“你有何事,直言無妨。”栗天看出對方的躊躇,獵奇的問道。
天師也舉起杯,栗天在這,他可不好回絕,因而隻好苦著臉直喝悶酒。
“恩公,那降服猛虎的體例,能不能也教教俺,俺也想抓隻老虎當作坐騎,嘿嘿。”虎子撓了撓頭,有些不美意義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