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桐一個趔趄。這語斷氣對分歧於常日裡的氣話。

俄然那團恍惚的、乾枯的紅又有些潮濕起來,便又變得汩汩如血,一滴一滴,流不斷。

甚麼出使!

提到藍翎,鬼眉又一窒。藍翎,她亦是欠了的。

“昭嵐去了奉天?他去奉天做甚麼?”

“看模樣是真的。除了報仇,恐怕也隻要動了至心纔會令你這般怒意滔天了。阿誰死妖精奉告我時,我還隻當他是為了教唆你我,耍的心計。”薑桐苦笑道。

“至心也好,冒充也罷,統統都結束了。”鬼眉淡淡一語,持續低頭清算,行動卻慢條斯理起來,不複方才的大刀闊斧。

看著鬼眉說完這句,斷交而去,池鳳卿的眼裡甚麼情感也冇有了,隻是死普通的沉寂。在梅花樹下閒坐了一宿,直到次日宮人四周尋他,才木然起家,誰也不睬境地行回府。

“去奉天的是我,殺昭嵐是殺昭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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