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影道:“事情也隻是你聽那小吏所說。又焉知不是他因在那焦安師部下做事,日久生煩生怨?又兼對田大人有所抱怨,再被你威脅生恨,乾脆兩下調撥,坐山觀虎,反倒報了他一己之仇。”

昭嵐笑笑未答,隻道:“如果女人喜好,送與女人也無妨。”

田田咬牙道:“恰是!那焦安師看著常常都是勸止爭論之人,實際倒是背後使詐的凶險小人!他經手的我家這樁案子,也曾以安慰之名來過我家,那些所謂鐵證,焉知不是他乘機擺放,嫁禍而為?!況,皇上本是惱我父親的,怎的一經他勸,便前事不究,又讓家父二度去修國史了?還不是賴他進言!既知家父脾氣如此,那修書之事本就是不得安妥,他此舉難道本是包藏禍心?!”

丹影心中點頭,這老夫子公然陳腐了些。操行當然令人敬佩,隻這行事手腕,實在令人不幸可歎。轉頭去看昭嵐,問道:“你那本卷冊是從何而得?”

“我不是要幫誰說話,隻是不想你報錯了仇。”丹影淡淡道。

“田夫人,府上慘遭橫禍,總會有個事由和項目,到底為了甚麼?”

田田皺起眉頭,不太必定道:“真正起因我並不清楚。傳聞,當日定的罪名是謀逆大罪......”

“就是那編撰國史的事?”丹影猜想問道。

田田的言語有些倒置龐雜,但是並無毛病丹影聽出中情意義,隻是聽完此段後,她的心機卻分歧於田田,而是另起了疑竇,遂問道:“你可知田大人辦的那樁舊案,是甚麼案子麼?”

丹影聞言也蹙眉,又是謀逆罪?!

“其二,方纔提到田大人曾翻過一樁舊案,而後纔去二度修書。我覺得,或許這其間,另有不為人道的隱晦關聯也不必然。隻不知,這樁所謂舊案又是何事,關涉何人,又該去那裡得悉......”

丹影道:“此事另有兩點費解之處。其一,天然是那國史修書一事。既說田大人常常因為修書一事同皇上起爭論,一定不是皇上生了忌諱,拿此作伐意欲除之。又或,也難保不是有人不喜田大人,或是奉承事主,做下無中生有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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