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不語,倒是身後跟著的適意不悅了,微微蹙了眉,輕聲嗔了一句:“大朝晨的說甚麼胡話,冇有一點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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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對,上位那冰冷聲線不帶一絲溫度,那雙鳳目中所帶冷意也絕非一個十五歲的深宮公主統統。

當年的皇位之爭,流儘了東離皇族血。

少了額前髮絲,整張清麗容顏反倒更顯秀美,冇了沉重束縛,那雙鳳目愈發靈動,眉宇間淡淡含著風味,又淺淺透著豪氣。清秀矗立的瑤鼻之下,一抹鮮豔紅唇,雪膚黑髮,襯著那抹紅,反倒顯得那本是瑕疵的胎記帶上了幾分妝點五官的神采。

安王,是父皇的皇兄,排名第二,德太妃之子。

“回稟公主,部屬自十四歲入宮跟從公主擺佈,已有五年。”

鳳目冷靜打量鏡中之人的容顏,那淡淡的目光卻像透過了鏡像不知看到了何方,半晌,才聽公主淡淡開了口:“你們先下去吧,讓宇文白出去。”

漸漸走在宮殿迴廊,看著廊邊水池水榭,一片喧鬨中,冷秀顏冷靜想著苦衷。

現在,能夠確認謀反的,是安王和蕭家。

那是一個鮮紅胎記,在左邊眉尾上方,半個銅錢大小,形狀如同一朵半開的梨花。

“宇文白,本宮要你查清兩小我――第一個,昨夜在明安殿前禁止本宮的宦侍;第二個,白相之女,淑貴妃!”

“回稟公主,不管部屬本來是何身份,自入宮以來,部屬便隻要誓死儘忠公主,這獨一身份!”

各陣營之間廝殺爭戰,朝廷派兵圍殲打壓,最後,落敗的皇子殺的殺囚的囚,曾經鼎盛一時的東離皇室,最後隻餘下了六皇子,她的父皇,和父皇最小的皇弟,當年隻要十歲的九皇子殿下。

最後,想到那集結於城外十裡卻終究也冇趕回救駕的龍虎營,清麗容顏上出現一抹陰嘲笑意。

樂桃還沉醉在本日的外型中賴著不想走,被適意拉了一把使了個眼神,兩人才福身退了出去。未幾,一高大將領排闥而入,單膝跪地,叩於殿前:“部屬宇文白,拜見公主殿下。”

冷秀顏麵不改色:“做就是了。”

好,很好!虎落平陽被犬欺,你們這些人,一個個,如此放肆!不就是欺皇叔久病,欺本宮年幼,欺我們叔侄二人力薄無依麼?!

一臉陰鷙走回淩霄殿,遠遠,就瞥見內殿門外站了個明眸皓齒的粉衣丫頭,瞥見他們返來了,小丫頭一起小跑衝到他們麵前,意味性福了福,立馬起家調笑:“公主,傳聞您昨夜又去大鬨明安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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