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要試過才曉得呀，您和陛下有甚麼話，十足擺下檯麵上說清楚不好嘛！”
上官露沉默了好久才道：“大抵是吧。”她垂眸苦笑，“可我就是如許的人，如何辦？我改不了，我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性子。他說他愛我，那就得接管我的全數，包含我的缺點，哪怕這些缺點他深惡痛絕，此中乃至有違揹他原則的處所，不然――那就不是愛。他又憑甚麼在我跟前談一個‘愛’字，他也配？”
凝香聽了心底酸酸的，世人都恨不能生在皇家，神馳宮中餬口，想要飛上枝頭做鳳凰，又有多少人曉得這紅牆裡的痛苦和寥落？她‘嗯’了一聲：“天孫公子倒還冇那麼打眼，頂多就是女人多了一些，如果有手腕的，叫他一輩子隻你一個，也不是不成以。他又不消擔當江山社稷。可娘孃的處境就不一同了，陛下身居九重，您是他的身邊人，您冇法要求他眸子子隻盯著你，也冇法要求他為了你赴湯蹈火，更不能你要江山，他就給你江山。真要如許的，就是一個昏君了。唉，當陛下的女人，那就是他肯為你摘一朵花，你就要戴德戴德了。”
凝香苦哈哈道：“娘娘您又不是不曉得，奴婢是‘人刀’，不能談甚麼後代私交。除非是主上的號令。但是……”凝香頓了頓，“奴婢感覺娘娘說的對，先前是奴婢把題目想的簡樸了――假定是我愛上一小我，那他不必是天孫公子，他如果的話也冇體例，唉，他姬妾成群也好，生性風騷也好，我如果不能通盤接管，就隻要放棄走人。可他如果平淡之輩也無妨，我並不介懷與他住茅草屋，吃粗糠飯，歸正隻要我本身喜好就好了。”
“凝香。”上官露喚道，“我問你，你若心儀於一個男人，你會因為他脾氣打動就不愛他了嗎？你會因為他並非出世世家朱門或者富賈，隻是一介平淡布衣就不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