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久等了,諸位!
吹奏結束後,南慶用越南語說了一長串話。掌聲雷動,南慶向著台下江淮他們位置的方向做了個請的手勢。有事情職員扶著他走下台來,停在江淮的輪椅前道:“江淮,冇和你事前籌議是我的不是,但是,我很想讓大師曉得,《簷前雨》這首曲子的原作者――是你。以是,我請你下台,好嗎?”
底下那些潮流般的掌聲、鮮花般的笑容都是獻給他的嗎?
叮叮鈴鈴的清脆金屬打擊樂響起,好像有一陣清風吹過,拂動窗旁吊掛的風鈴,輕巧而靈動。
南慶說:“或許有一天,你會發明,你捨不得那隻是‘曾經’。”
作為收場曲目,等閒便把聽眾帶入到一個帶著夢幻色采的音樂天下。
在他返回背景籌辦前,明藍靠近一步挽了挽他的手,小聲地說:“歸去後統統還好嗎?”
大提琴弓遲緩地拉開,彷彿有一捲簾子被緩緩拉開。透過一扇假造的窗戶,人們被音樂的意境動員著探出頭去,看到窗外的景色。
“你感覺我明天的演出值得一場慶功宴麼?”他又問,嘴邊的笑意帶著點壞壞的感受。
一曲終。明藍忘了鼓掌,卻在偶一側過臉時瞥見,江淮的右手叩擊著本身微蜷的左手,眼眶中儘是淚水。
“南慶,感謝你給了我一個機遇,”江淮說,“讓我記起,本身還曾經是一個不錯的音樂人。”
江淮闔了闔眼,又展開:“噓,演出快開端了。”
時薇彷彿有些不放心他的反應,拿出紙巾探過身去要幫他擦拭淚水,卻被明藍拉住了。
他也曾經是舞台的中間,可多少年了,他冇有走進任何音樂廳。不要說是演出者,就是觀眾這個角色他都陌生已久。
明藍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她傻眼了。
五顏六色的花覆蓋在他那雙死寂麻痹的腿上,仍然是明麗動聽的。
南慶還冇來得及接話,一旁的其他樂團成員已經開端嬉笑著起鬨。明藍和南慶鬨了兩個大紅臉,低頭不語地各自散開了。
“……”
不曉得為甚麼,明藍總感覺他的語氣裡不像是在表達絕望,倒是有種鬆了一口氣的感受。
南慶的專場音樂會當天,江淮他們很早就來到了音樂廳,在正式收場之前便在特彆安排的VIP專座入坐。考慮到江淮的身材環境,他的座椅被提早裁撤,可供輪椅直接停放。南慶帶領著樂團成員從背景出來,與江淮及隨行的明藍、時薇簡短地打了個號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