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母續道:“要不是朱家少爺瞧中了你,這類功德如何能輪到你這個合離過的婦人頭上?你不肯意嫁,外頭有大把的黃花閨女排著隊等著。”

出得蔡家大門,薛青昊心不足悸地拍拍胸口,對準壯漢“撲通”跪下去,“師父!”

“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蔡如澤俄然就變了臉,對小廝們說:“都攔住了,把穩彆傷著人。”

“長輩們說話,你一個長輩切莫插嘴,”二姨母不歡暢地指責嚴清怡一句,又看向薛氏:“素真,這就是你教養出來的好閨女,一點禮數不懂?我曉得你為甚麼不甘心,朱家兒子的確腦筋不太靈光,可他是至心相中了你。你就算不為本身考慮,也得為孩子們想想,就你家那襤褸院子,今後拿甚麼娶兒媳婦,拿甚麼給閨女購置嫁奩?隻要你肯承諾,朱家立馬給你買座五進院子,給你買兩百畝地,兩間鋪子。這麼大好的事兒,你如何就不好好考慮一下?”

意義就是要拿薛青昊來逼薛氏就範了。

話說得倒是氣勢實足,但他兩手難敵四拳,再加上小廝們個個比他年長體壯,冇幾個回合就被人摁在地上,緊接著兩手被反捆在了背後。

薛青昊紅漲著臉道:“以大欺小以多欺少,不要臉!”

這麼首要的事情, 遵循薛氏的性子,必然會跟她事前籌議, 毫不成能冒然決定。再者,薛氏來東昌府也隻要三四個月,如何就這麼巧, 碰到合適的婚事?

中間丫環倒是機警,見勢不妙,撒腿朝正房跑去。

他雖年事不大,身量也算不得高,可習過兩年工夫,腿腳上很有幾分力量,平嫂子不防備,捱了這下,立即捂著肚子倒在地上。

二姨母帶著數人氣呼呼地堵住了他們的路,“三妹,你這是甚麼意義?自打你住進府裡,我可虐待過你,吃的是精米白麪,穿的是綾羅綢緞,還撥給你兩個丫環服侍,你是想號召不打一聲就走?”

斷裂處,鮮血汩汩往外冒,刹時流得滿手都是。

話音剛落,蔡如澤隻感覺有東西擦動手指飛過,他抬手一瞧,隻見右手小指最上麵指節已然斷掉,隻留下半邊皮與殘剩的指根連著。

“操,你小子會來事兒,”壯漢一把拉起他,“此次不算,本年我不得閒,等來歲開春,你到京都找我,正兒八經行個拜師禮,我再收你這個門徒。”

嚴清怡猛地取出懷裡短匕,惡狠狠隧道:“誰敢攔著,我就不客氣。不信的話固然嚐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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