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爺將三本賬簿粗粗看一遍,問道:“我不耐煩看,你且說說那幾種布料賣得最好,那幾種布料贏利最多?”
想起羅雁回,嚴清怡內心既恨又氣另有些無法。她如何也冇想到,宿世把本身捧著掌內心寵的兄長,這一世竟會對本身動手。
會不會,就是因為宿世羅雁回待她太好,以是這世索債來了?
談太小半個時候,七爺起家告彆。
孫婆子卻不走,笑嗬嗬地說:“聽大少爺說,這雪是要埋在樹底下,現在土都上了凍,冇有把子力量怕是刨不開,老婆子力道還行,要不這會兒就刨個坑埋上?”
可思及宿世,羅雁回每次見到好吃的好玩的,都忘不了帶回家給她嚐個新奇。
七爺慢悠悠地踱步出來,在太師椅上落座,把印章拿出來,開門見山地說:“我來查賬。”
彭姑姑也跟著往外看兩眼,笑道:“瑞雪兆豐年,多下幾場雪,來歲的收成績不愁了。”
而積雪多在頂端的枝杈上,底下樹枝隻薄薄一層,連樹皮都冇擋住。
孫婆子怕坑太淺,罐子被凍裂,乾脆更加往深裡挖,直挖到三尺多深,把兩隻罐子並一隻陶甕都埋出來,先覆上一層稻草,再把挖出來的土填出來,用力踩實了。
嚴清怡倉猝伸謝,“多謝表哥。”
趁著麵前冇彆人,孫婆子緩慢地從懷裡套出隻信筒,“是林家大爺捎來的信。林大爺是寄到昌隆堆棧的鄭管事那邊,鄭管事送了家裡來。彆人隻當是林大爺跟我家是親戚,並不會狐疑其他。表女人如有事情也儘管交給老婆子去做,林大爺對我家有恩,老婆子毫不是忘恩負義的人。”
待兄弟三人分開,彭姑姑端來熱茶,打趣道:“都說當孃的偏疼小兒子,我看這話有事理,太太對三少爺但是大不一樣。”
青柏卻躊躇會兒纔開口,“我比青鬆大兩歲,先前過著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怕誤了人家,冇敢結婚。”
第二本是玄月的,玄月開端有了收益,但是破鈔仍然很多,最大頭就是辦理東城兵馬司的吏目以及繡孃的人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