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高雅又風雅。
將信呈給大姨母。
春蘭答道:“秋菊手巧會蘇繡,如果邃密活兒最好讓她做,如果不太講究繡工,我也能對付。”
陸安康從中間丫環手裡接過書,不忙著遞給嚴清怡,先細細叮囑一番,“這是我平常看的,表妹必然要珍惜,千萬彆折了角,也不能扯破頁,更不能灑上茶水洇了墨。”
嚴清怡屈膝福一福,“有勞表哥。”
陸安平行動很快, 第二天一早就送來一箱子筆墨紙硯。
大姨母考慮半晌就明白了是哪個何府,笑道:“如何不可?姨母最喜好熱烈,巴不得家裡每天有客人來玩兒,本來我還擔憂你們在這邊冇個年紀相仿的玩伴,這下好了,今後出門玩耍也有個作伴的人。”
“女人家的名諱也能胡亂編排?”大姨母瞪他兩眼,“那阿康如何肯借給阿清?”
大姨母正扣問陸安平啟事,“平白無端地,如何就辯論起來?”
嚴清怡讚道:“洋洋兮誌在流水。”
陸安平真是很細心,光是謝公箋就有杏紅、粉紅、淡綠、天青另有淺雲五種色彩,非常殷勤。
陸安平忙道:“我這就打發人去,今兒指定買返來。”邁著大步也走了。
幸虧,她腦筋也算機警,讓丫環秀橙抱了琴過來,“我給姨母彈首曲子解解悶兒。”
嚴清怡笑著解釋,“是濟南府李同知李老爺府裡的表女人,我有次往那邊送絹花熟諳的,因談得來就相互留了地點通過幾封信。我深思著既然來了京都,總得知會她一聲,趁便邀她來做客,不知行不可?”
蔡如嬌臉頰紅了紅,嘟著嘴解釋,“那又不怪我,是我哥往書裡夾了幅小圖,我想要來看看,誰讓他不給的?他如果肯給我看,我纔不稀得扯他的書。”
陸安平含笑接了信,“那我去了。”
大姨母安撫蔡如嬌,“那些臭小子冇個費心的,彆跟他們普通見地,今後阿嬌有甚麼事情固然跟姨母說,姨母經驗他們。當著下人的麵的辯論,不曉得的人還覺得如何回事呢?”
嚴清怡赧然道:“我對詞曲韻律一竅不通,大姨母還是彆難為我了。有這個工夫,不如我再給你做兩雙鞋。”
陸安康不給她,續道:“表妹如果隻看個熱烈,青蓮居士詞采富麗詞風曠達隨便,如果想學著作詩,就得好生研讀王摩羯和杜子美的詩,他兩人用韻安穩對仗工緻,最輕易學。彆的,昌黎先生和六一居士都寫得好紀行,很值得一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