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他說的不是時候,心亂了,口訣跟指法都不對,怎能夠算好帳?
回堆棧時,嚴清怡特地打量一下四周,街麵上很平靜,行人未幾,周遭也冇有雜貨店或者集市等。直到走出去約莫兩刻鐘,纔看到擺攤賣菜以及賣百般布匹雜貨的集市。
嚴清怡歎口氣道:“能不能帶我們去看看阿誰跨院?”
車伕不知去了那裡,隻留馬兒在無聊地趵著蹄子。
嚴清怡嗔他一眼,“你這腦袋裡每天都深思甚麼?”又提起上午看的屋子,“不曉得你到榮盛車行要走多久,我看中的一處怕是有些遠。”
而現在……
張經紀翻翻手裡的草圖,“依著女人的要求,還真冇有便宜的,隻這一處每月五兩銀子,不過裡頭隻要兩張床跟兩架衣櫃,其他物品需求女人自行添置。”
七爺冇再吭聲,指尖悄悄撫摩著茶盅上素淨的至公雞,開口道:“去銀作局找個匠人過來,我要鑲一對耳墜和一對金簪,皇後孃孃的千秋頓時要到了。”
因跟著商隊走, 必須得按著他們的路程來,較之前次嚴清怡從京都回濟南府, 此次旅途非常辛苦,便是正中午分也要趕路。
張經紀伸出一隻手比劃了下,“六兩銀子,一文不能少。”
格式跟濟南府東四衚衕的宅子差未幾,中間是廳堂,東西都是寢室。分歧的是,廳間隔成兩半,北間是個小小的廚房,南邊則擺著一張太師桌四把太師椅,算是個待客的處所。
嚴清怡又進屋裡看了看。
這件襖子,便是當初嚴清怡離京時穿過的那件。
豐城衚衕有個驛站,返來時候顛末集市,之前在濟南府冇有賣掉的那些她都帶了來,恰好把絹花賣了再買些菜蔬回家。
第二天,嚴清怡早早做好飯打發薛青昊出了門,她則清算完碗筷,打掃過院子,重新梳了頭髮。
神情還算好,眸裡帶著淺含笑意。
小鄭子正陪七爺對賬,見到青柏在內裡探頭探腦的,揚手將他喚了出來。
此時的嚴清怡正給林栝寫信,“……如果從宣武門進城,就直接往北走,過了都察院還往北顛末白廟衚衕,往東不遠就是荷包巷。屋子還不錯,可惜處所偏院,買菜吃水都不便利,院子也小,但是門前有一小片空位,我籌算種幾棵月季花……”
便搖點頭,問道:“有冇有便宜些的?”
先前那張帶著幾分嬰兒肥的臉卻較著小了,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