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瑾之本來是在給沈南枝上眼藥,可越說她內心就越委曲,她趴在枕頭上嗚嗚哽咽,“姑母,我從小也是爹孃嬌養著長大的,何時受過這類摧辱,沈南枝她欺人太過!”
秦氏在中間坐著,聽著秦瑾之悄悄教唆乾係的話,並未開口禁止,等兩人說完了,她讓身邊的嬤嬤把望哥兒抱下去,然後纔不輕不重地說了秦瑾之一嘴,“你也彆過分了,不然沈南枝真惱了,我也護不住你。”
開了藥方又留了塗抹的藥物,女醫就分開了。
秦瑾之較著鬆了口氣,“多謝大夫。”
秦瑾之被抬回青竹園的時候,秦氏已經帶著望哥兒和大夫在她屋裡等著了。
春分掛起帷幔鋪好床鋪,扶著沈南枝在床上躺下來。
府醫白芷剛給沈南枝包紮好傷口,春分就進屋來稟報,“少夫人,秦嬤嬤來了。”
打了她,沈南枝也彆想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