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嬌翻了翻白眼:“焦生,你不會真的信那啞巴信口開河?她如何能夠治病?”

焦嬌道:“焦生,你說那啞巴是不是吃錯藥了?竟然大言不慚向丁家要五千兩銀子!”

少女用手指小扣桌麵,焦生當即拿起桌麵上的一張宣紙,向丁老爺展開,上麵鮮明寫著:你來無用,銀子到便可救人。

燭光映托著端坐木椅上的少女一臉淡然,彷彿在看一個木偶人在演戲,且演得不出色,涓滴不能引發她的興趣似的。

一個丫頭屏著呼吸快速開了門,少年的身影閃了出來,門又被關上,但是那熏天的臭氣滿盈在氛圍中揮之不去。

“老夫這就派人安排。”丁老爺看著少女身邊對答如流的毓秀的少年當即迴應道。

“甚麼藥,這麼臭!”丫環們嘟噥。

丁老爺的表情擺盪得短長,本來的七八分思疑現在已經變成了七八分嚐嚐:“但是五千兩銀子不能現在就給……”

看著丁老爺肥碩的腦袋一時有些懵逼,焦生道:“阿鶯的意義是,丁老爺親身來請也冇有效的,丁公子的病診金需得五千兩銀子,一文錢都冇得打折。”

“阿鶯,可否連藥渣一起喂下去?”焦生問。

丁夫人抱著丁公子喜極而泣:“我的兒啊,我的兒啊,真是皇天有眼,趕上菩薩了,我們丁家祖上積善啊……”

丁老爺坐在少女對過,眼睛一瞬不瞬盯著少女,將她眉毛鼻子眼睛嘴都打量了個遍。

出了廳房,丁老爺問管家道:“那女孩子就是焦家照看的那位尹家蜜斯嗎?看著不傻啊。”

管家冷靜道:“老爺,焦家替尹家照顧的是個啞巴,冇說是個傻子。”

繼而,周遭百裡的大夫連夜都被請進了丁家,每個替丁公子看治過的大夫都感覺不成思議,必死無疑的花柳病竟然古蹟般好了,身上再找不出一丁點花柳病的症狀。

星輝小築的門緊閉著,門外站了一溜煙的丫環,每小我都屏住呼吸,連口水都不敢吞嚥,恐怕吵了門內給公子治病的神醫。

終究有人忍不住低聲道:“真的能治好公子的病嗎?”

少女未及開口,焦生已經展開了第二張宣紙:“錢到病除。”

在焦生甩出第四張宣紙上“送客”那兩個字時,丁老爺已經惶急道:“管家,銀子快拿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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