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氏氣紅了眼,本覺得這件事是賢妃為了刺激她與德妃之間的衝突,冇想到竟然真的是德妃在背後搞鬼。
兩個小宮女這才福了福,紛繁分開。
阿文無認識的點點頭,想了想,才笑道:“內裡那兩隻蟲實在太礙事兒了。”
青菊早就被嚇得的白了臉,一個勁兒的叩首告饒,嘴上道:“娘娘,奴婢是被逼的,奴婢是受了德妃的威脅,倘若奴婢不按德妃說的做,她便殺了奴婢的百口,娘娘,奴婢真的不想啊。”
她又想起德妃既然能重新在皇上麵前得寵,固然兒子是個殘疾,可野心必定也是有的,這必然是為了替他那殘廢兒子肅除絆腳石,柿子撿軟的捏,這絆腳石,定然要從權勢最虧弱的六殿下身高低手了。
而躲在窗外的身影聽清了內裡的統統話,這才急倉促的朝安處宮跑去。
靜了一會兒,門被翻開了,然後兩個提著食盒的宮女走出去。
崔氏與她是綁在一條船上的,如果崔氏被打倒,那她也會跟著被牽涉出來,固然要避開也不是太難的事,可阿文卻不肯意就這麼聽任不管,崔氏是至心對她好,她不喜好欠彆人的情債。
箱子四周都封死了,她心中迷惑,怕有甚麼事,立即將這件事陳述了主管事,主管事也不敢坦白,又將這件事稟報了紅雙。
紅雙扶著她在床頭坐下,又添了壓驚茶,才道:“娘娘,這件事有蹊蹺,您感覺,會是誰?”
德陽宮當值的守門小宮女正睡的香,聽到幾聲叩門聲,不由起家問了句‘誰’,卻冇聽到人應,她心中警戒,還是起家去開了門,隻是門翻開了一條縫,冇發明甚麼人,卻看到一個方剛正正的木箱子。
兩個老嬤嬤立馬將青菊拖下去,殿內迴盪著淒厲的慘叫聲。
阿文走了疇昔,笑道:“我不過是個犯人,冇想到皇上這麼故意,這般豐厚的飯菜,不會是死前的最後一餐吧。”
阿文翻身而起,聽到內裡的人道:“奴婢們是奉了皇上的命,來給司籍送飯菜的。”
宮女嬤嬤都不敢靠近,有的嚇得嗚嗚的哭,紅雙走上前道:“娘娘,是個被五馬分屍的,四肢和身軀都裝在這箱子裡。”
崔氏已經有些規複了過來,深思道:“這後宮,對本宮挾恨在心卻又敢脫手的,除了那兩小我,還能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