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們在哪位主子身邊當差的?”門彆傳來保衛兵士的聲音。
崔氏與她是綁在一條船上的,如果崔氏被打倒,那她也會跟著被牽涉出來,固然要避開也不是太難的事,可阿文卻不肯意就這麼聽任不管,崔氏是至心對她好,她不喜好欠彆人的情債。
“可看過內裡是甚麼東西?那個送來的?”崔氏問道。
崔氏摸索著伸長了脖子看了一眼,嚇得兩眼一黑就暈了疇昔。
靜了一會兒,門被翻開了,然後兩個提著食盒的宮女走出去。
崔氏看出了她的迷惑,嘲笑道:“賢妃曉得本宮與阮司籍的乾係,此時阮司籍牽涉了那件事,她是想藉此機遇,一併的將本宮和我們崔家也推下去。”
阿文無認識的點點頭,想了想,才笑道:“內裡那兩隻蟲實在太礙事兒了。”
德陽宮當值的守門小宮女正睡的香,聽到幾聲叩門聲,不由起家問了句‘誰’,卻冇聽到人應,她心中警戒,還是起家去開了門,隻是門翻開了一條縫,冇發明甚麼人,卻看到一個方剛正正的木箱子。
箱子四周都封死了,她心中迷惑,怕有甚麼事,立即將這件事陳述了主管事,主管事也不敢坦白,又將這件事稟報了紅雙。
紅雙搖點頭,“四周都封死了,奴婢冇有私行翻開。”說完,又讓兩人上前,將箱子翻開。
另一女聲應道:“曉得,姐姐放心,奴婢不會讓娘娘絕望的,必然讓皇上完整放棄六殿下,也替三殿下免除一個禍害。”
“曉得便好,我不宜久留,先歸去覆命。”
青菊早就被嚇得的白了臉,一個勁兒的叩首告饒,嘴上道:“娘娘,奴婢是被逼的,奴婢是受了德妃的威脅,倘若奴婢不按德妃說的做,她便殺了奴婢的百口,娘娘,奴婢真的不想啊。”
崔氏這纔回過神,似的,阮子君被牽涉到那件事上,她固然也派人查過,可這件事是太後親身查辦的,她即使心中思疑,卻也不敢超越去管太後。
女子被帶到衛氏跟前,此中一個嬤嬤上前,將聽到的話一字不落的複述給衛氏聽,最後道:“娘娘,此女老奴見過,名喚青菊,本覺得是個循分誠懇的人,冇想到竟然是德妃派來的細作,娘娘,德妃心腸暴虐,老奴猜想,此次六殿下被皇上獎懲,必定是她在皇上麵前吹了歪風。”
兩個老嬤嬤立馬將青菊拖下去,殿內迴盪著淒厲的慘叫聲。
“人頭---死人頭-----”
她又想起德妃既然能重新在皇上麵前得寵,固然兒子是個殘疾,可野心必定也是有的,這必然是為了替他那殘廢兒子肅除絆腳石,柿子撿軟的捏,這絆腳石,定然要從權勢最虧弱的六殿下身高低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