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想到這四個字,就繃不住也笑了。

我們把一盤子蝦都吃完了,吃得我直打飽嗝,那瓶白葡萄酒挺好喝的,越喝越感覺爽口,我一邊喝酒一邊問蘇悅生:“你一小我潛水,不怕嗎?”

蘇悅生問我:“你去電腦城乾嗎?”

“電腦中毒了,以是拿去修。”

我眯起眼睛把蝦嚥下去,意猶未儘舔了舔嘴唇,才感覺麵前這環境有點難堪,本身如何跟狗狗似的,舉著兩隻爪子等他餵食,不過他神采也挺難堪的,拿著個蝦頭彷彿有點不知所措,緩了一會兒才說:“這個配白葡萄酒特彆好,我去找一瓶。”

“豬!”他彷彿仍舊很活力,幾近是咬牙切齒說出這個詞。我這纔有點回過神來,驀地感覺可疑:“是不是老鐘?我就在他那兒吃了碗甜品,他給我吃甚麼了?”

“冰箱裡都是菜,廚房裡甚麼都有,你做吧,我也餓了,多做點。”

我頓時兩眼放光:“平時不如何用的號都練到很初級了,那你本身的賬號,得練到多少級了!借我玩一會兒好不好,就玩一會兒!”

因為當時候條記本電腦相對門生而言還是挺貴重的物品,黌舍怕出盜竊案,又怕形成門生之間的攀比。

蘇悅生這纔看了眼時候,我也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都已經早晨八點了,怪不得我肚子餓。

蘇悅生看了我一眼,我立即振振有詞地說:“我救過你的命呢!兩次!”

“是啊!”

“泡麪便能夠了。”我很乖覺的說:“要不叫外賣也成。”

蘇悅生看我跳腳,倒忍不住“噗”一聲笑了,他一笑嘴角微斜,彆說,還挺有一些帥氣。那些我看過的言情小說如何描述來著,哦,邪肆狷狂。

他問我:“想吃甚麼?”

我當時候對潛水一無所知,以是問:“水下還能拍照?”

“就是馬甲,平時不如何用的號。”

因為我清楚的曉得,在這世上,我實在也是一小我。

“會遇見沙魚嗎?”

蘇悅生真是計算機係畢業的,他不但替我重裝了體係,還替我重新把硬盤分區,說C盤東西太多會影響開機速率,乃至他還把我條記本拆了,給我加裝了內存條,讓我玩遊戲時不那麼卡。隻是他重新替我下載遊戲時狠狠嘲笑了我一把:“你這纔多少級啊?你玩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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