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悅生說:“彆去了,那邊堵車堵得那麼短長,你也找不到處所泊車。我替你重裝體係得了。”
這下蘇悅生冇話說了,隻得把他的賬號借給我玩。整整一下午,我就趴在蘇悅生家的茶幾上,冒死打遊戲。嘩,的確是橫掃千軍,高階賬號用起來就是爽啊,錢多,道具多,BOSS一打就死,辦事器裡統統人看到我都畢恭畢敬,一吐我平時在遊戲裡老是被人欺負的怨氣。
我把碗筷擺好,號召蘇悅生來用飯:“不準說不好吃。”
蘇悅生這纔看了眼時候,我也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都已經早晨八點了,怪不得我肚子餓。
我看了他一眼,他的背斜靠在沙發前,兩條長腿就伸在地毯上,彷彿就隻是隨口說說普通。從我熟諳他的時候起,他就是這類懶洋洋的勁兒,不過聽他說這句話,我還是挺難過的。
“下次不要亂吃東西了。”蘇悅生終究說:“人家給甚麼你就吃甚麼,你是豬啊!”
“噢……”我俄然回過神來:“你這是往哪兒開呢?我要去電腦城。”
他冇理睬我,我有點訕訕地,最後還是鼓起勇氣說了:“對不起。”
蘇悅生看我跳腳,倒忍不住“噗”一聲笑了,他一笑嘴角微斜,彆說,還挺有一些帥氣。那些我看過的言情小說如何描述來著,哦,邪肆狷狂。
蘇悅生問我:“你去電腦城乾嗎?”
“你又冇說你要去電腦城,豬!”
“冰箱裡都是菜,廚房裡甚麼都有,你做吧,我也餓了,多做點。”
“是啊!”
“化了不便能夠吃刺身了。”他翻開冰箱抽出我冇用完的那半盒甜蝦,全數放進冷水碗裡浸著,過了一會兒他揀了一隻剝開,往蝦身上擱了半勺魚子醬,然後對我說:“你嚐嚐!”
想到蘇悅生,我又重新爬起來,他坐在沙發那一頭,也拿著條記本玩遊戲,但他正在玩的遊戲我不如何喜好,槍啊炮啊,打得滿屏都是鮮血。我問他:“肚子餓,有冇有甚麼吃的?”
蘇悅生冇再說甚麼,直到最後我清算碗筷子的時候,他才說:“下次不要用新西蘭Scampi做青豆蝦仁了,那蝦是吃刺身的。”
“送你個小號給你玩。我的小號也練到很初級了。”
他問我:“想吃甚麼?”
“你不會做飯嗎?”
“有得吃就不錯了。”我理直氣壯:“再說是你冰箱裡的蝦剝出來的蝦仁,要嫌棄也就嫌棄你本身不會買菜。”
蘇悅生還是冇理睬我,他也戴著墨鏡,彷彿男明星一樣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