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昌緩緩地搖了點頭,道:“大兄,我登陸這幾年來,已經安寧了下來,固然賺得不太多,但也算是有家有宅有老婆有娃娃了,你們不曉得大唐律法的短長,不曉得李相治下內衛,義興社,監察禦史的短長,我但是深有體味的。抱愧,這事兒我做不了,我可不想一家子被髮配到西域去。”
幾人哀聲感喟,大鬍子站起來,籌辦關上房門,這一大桌子酒宴可破鈔不菲,顧昌不吃,他們還是要吃的,免得華侈了。
曾壽來覺得然隧道:“說不上,隻不過他膽量小,今後有些事情便做不了了。”
“敢問足下貴姓?”
何掌櫃淡淡一笑:“曾大當家的,恕我直言,你即便現在想再投潘鉤子,他還會信你們嗎?”
曾壽關上了門,坐到了他的劈麵,道:“何掌櫃的,不知是那小我要見我?還要費這麼大的周章?”
看了對方半晌,曾壽哈哈一笑道:“本來你早就這裡等著我們兄弟了是不是?”
顧昌是海軍衙門裡的教唆,也就是統管著海軍衙門後勤諸事的人物,名聲固然不顯,但實在算是身處衝要職位。他是潘沫堂的親信,暮年受過傷,不能上陣廝殺,便是海上顛簸也有些受不了,不過與潘沫堂一樣,他也是讀過書的,以是跟著潘沫堂一齊投奔李澤以後,便擔負了這個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