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昌一笑,看著對方,道:“大兄這是做甚麼?之前每做一次,你都給了我抽頭,我也冇做甚麼,隻不過幫你們聯絡了一些買家罷了。”
“不錯,有人想見曾大當家,但曾大當家的倒是神龍見首不見尾,難以尋摸,厥後好不輕易探得曾大當家常常在這裡出冇,這才訂了這麼一個守株待兔之策,不瞞大當家的,我在這裡,包這間房,已經整整一個月了。”
何掌櫃一笑,看著曾壽道:“看起來,你們與顧教唆談得很不鎮靜?談崩了?”
“不敢,免貴姓何。”
看著顧昌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屋裡幾小我麵麵相覷,半晌才寂然坐了下來,這事兒,顧昌不承諾,他們也就冇轍。
“我能有甚麼體例?”顧昌驚詫。
曾壽頓時沉下臉來。
顧昌是海軍衙門裡的教唆,也就是統管著海軍衙門後勤諸事的人物,名聲固然不顯,但實在算是身處衝要職位。他是潘沫堂的親信,暮年受過傷,不能上陣廝殺,便是海上顛簸也有些受不了,不過與潘沫堂一樣,他也是讀過書的,以是跟著潘沫堂一齊投奔李澤以後,便擔負了這個職位。
幾年下來,他倒也冇有孤負李澤的希冀,幫著潘沫堂將海軍上高低下打理得井井有條。而在這裡,與他相會的這幾小我,倒是幾年前與潘沫堂分道揚鑣,仍然去做了海匪的潘沫堂的幾位得力部屬。
“顧兄弟,你但是海軍衙門裡的教唆,海軍的後勤設備都從你這裡過手,船廠,船廠這些由你一手掌控。”大鬍子抬高了聲音:“隻要顧兄弟今後讓我們來交貨的船能停在你海軍的船廠或者船廠以內,在那邊麵交貨,而接了貨的人,又能夠冒充海軍的物質出去,豈不是便能夠避過這重稅了嗎?”
“顧兄弟,這一年多來,幸得你的照拂,我們兄弟倒是又多斥地了一條財路。”一個身材雄渾,滿臉大鬍子的大漢將一個包裹推到了顧昌的麵前,“提及來去攻打那些島子,將那邊的人搶來賣了,還真比在海上打劫商船輕易,現在的海船越來越多,成群結隊,買賣不好做了。掛著大唐旗號的海船,我們又不好動手,怕惹怒了大首級來尋我們費事。”
顧昌淺笑著將承擔重新繫好,看著大鬍子道:“大兄,當年我還在海上的時候管著文書,偶然也管著銀錢,你們也都曉得我是一個謹慎謹慎的人,這份禮,我是決然不敢收的。大兄如果有事,便說事,隻如果我能幫得了的,天然便能幫,畢竟我們一起在海上漂了那麼多年,香火情老是不會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