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極度當真地望著他們,彷彿已經冇有退路了,清澈的眸子要求著他們的點頭。
齊煜想了想,“如許也好,那我派去兩個好了,照顧全麵一些。”
“除夕那晚,她喝醉了酒,回到房內時說的。”
“可萬一起上有甚麼不測……”
“好了,你先出去吧。”
齊煜皺了皺眉,“送信的人呢?”
林尋深吸一口氣,瞥了齊煜一眼,輕聲道:“齊哥哥,要我說啊,你方纔就不該那麼早給她……”
“實在,”林落開了口,“實在也不差這幾個時候的,你先好生歇息一下,天稍稍一亮便可解纜,如何呢?”
唐穀溪神采微紅,幾近要喜極而泣。她眼角泛著淚光,重重點了點頭,有些語無倫次:“謝……謝過齊公子!”說完,就要忙不迭地跑出去。
林落和林尋一怔,皆望向營帳口。齊煜停在了原地,對門外道:“出去吧。”
“讓她去吧,不然她也不會放心。”
“除夕那晚……”林尋皺了皺眉頭,思考道,“哦,我想起來了,那晚我也喝醉了。但是……但是她當時是醉酒狀況呀,能夠她本身都不曉得本身說了甚麼,怎還會記得呢?更彆說臨時懺悔、即興食言了。”他頓了頓,斜睨向林落,“姐,這不像你呀,你之前的的狐疑與謹慎上那邊去了?”
林尋愣了一下,“她何時說的?”
“那你的意義是,不讓她去送藥了?”林落瞥了他一眼,反問道。見林尋不說話,她轉過甚來,望著營帳口,淡淡道,“放心,她說過,她不會歸去的。”
“嗯,走了。”齊煜回過身,看著他二人,“你們在擔憂些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