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跟我說這些,”之愷嘲笑著,衝太子比出五個手指頭,“五萬精騎,還記得麼?”

太子微微點頭,放下茶杯抬眸盯他――他一手肘著桌沿,歪歪的靠在椅上,深潭般的眸中寒光沉沉,唇角掛著幾分似笑非笑的戲謔,一臉的桀驁不馴。

他一麵說著,一麵舒眉展顏,非常舒暢,一轉頭見太子眉心緊蹙,更加促狹心起,笑得著湊疇昔,道:“……真的。”

之愷蹙眉,決然抽回擊來,“我再不會歸去了,更不會在父皇麵前說這些。這幾句話,你若聽得出來,便歸去帶給父皇,便是了。”

一壺酒很快見了底,太子又讓之愷把釀酒的罈子也搬出來,之愷嫌他糟蹋,死活不肯……還價還價半天,最後太子隻好包管,歸去今後必再帶十罈好酒過來,之愷方鬆口承諾,起家回屋取了酒罈來,滿滿的再斟上……

他一開口便陰陽怪氣的:“甚麼風把高貴的太子殿下給吹來了?”一麵說一麵也拉了把椅子也坐下,挑著眉笑道:“該不會是父皇讓你來的吧?”

太子深吸了幾口氣,捏著鼻子強行自灌了幾杯,隻感覺舌頭嘶嘶的麻……但是麻過今後,竟也漸漸的適應過來了。

太子有些怔愣,半晌方恍然般笑了,轉頭又去看不遠處的芳芳――她並未走遠,不過乖順的站在一旁,和順的諦視之愷;雙手交疊著放在身前,謹慎的掩著微微隆起的小腹。

之愷半信半疑,一時也不想搭話,偏頭張望一回,遠遠的瞥見岸邊停靠著一艘高大海船。他駐紮過海疆,對各種船隻都非常熟諳,一眼瞧疇昔,便知那是五桅八帆的大船,健壯堅毅,把持機能良好,即便周遊四海也本事受得住。

太子按了按額角,“那關我甚麼事……另有,你偷聽便偷聽,何必非要當著父皇的麵捅出來,該死被罵!”

之愷默了半晌,一言不發的坐起來,伸手朝她臉上用力掐了一記,她比來腮幫子上長了點肉,滿滿一把捏在手裡,又軟又彈,手感非常的勁道。

太子轉頭去看院子裡幾株掛著一串串球形漿果的紅楠,口中道:“父皇派人捉你,我怕彆人毛手毛腳的,以是才請命過來了。”他四下環顧,點著頭道:“這裡是不錯,難怪你不想歸去了。”

太子心中感慨:難怪,都說之愷更像父皇。

太子一手支頤,一手閒逛悠的指著之愷,道:“兩年前,因為你去南疆那件事,我被父皇罵了好久,還被罰了閉門思過……”

Tip:拒接垃圾,隻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稽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