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聽他們說到父親,心頭也是難堪,悄悄退到門邊,欲分開躲避。被安伶一眼瞥見,立即喝道:“芳芳站住!”

之愷隻點頭,“我想不了這麼多,也管不了這麼多。姑父本身做了甚麼本身清楚,怨不得父皇思疑……我也不想說這些了,對我來講,父皇尚且擺佈不了我,他也更不能。”

安伶道:“這幾日來,那吳侯家蜜斯一向在四周打轉,無數次傳話說要出去看你。我是趕也不是,不趕也不是。你說要如何辦?”

之愷懶懶道:“那是父皇的事,姑姑操心甚麼。”

“姑姑不必操心,我自有安排。”

之愷無精打采的掀了掀眼皮,疲塌著應了一聲:“姑姑……請說……”

聽他自但是然的說“我們”,芳芳眼中一熱,心頭更是酸酸脹脹的悸動,一時隻覺又充滿了勇氣。遂深吸一口氣,走返來果斷的站到他身邊來,對安伶點頭道:“是,夫人請說。”

之愷苦笑了一聲,悄悄的搖了點頭,卻不說話。

而待他病好了,約莫……又該變回阿誰倔強少年了吧。

她衝他擠出個淺笑,“說來,你內心如果有甚麼不歡暢的,大可跟我說說,或許說出來就好受些也不必然。”

她俄然想起好久好久之前,他彷彿是和她提過一次,說他在家裡的處境,跟本身一樣難堪,算是同命相憐。彼時,她早就先入為主的認定他是被家裡寵壞的小孩,初聽了這話,一時還嗤之以鼻,底子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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