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芳芳,你好大的膽量,竟敢揹著我跟其他男人私會!”
芳芳兩手緊抓著他的衣衿,怔怔的抬開端看他――他彷彿長高了些,眉眼還是清俊清楚,卻瘦了,還黑了,神采中透著深深的倦怠。芳芳眼淚止不住的滾落,想著這兩年多來的思念,一時隻覺心頭千言萬語,都不知要從那裡提及……
芳芳整小我都是懵的,一根手指頭都不敢動一下。
他丟了韁繩,雙手從她身後擁了過來,“袁芳芳……轉……轉過來……”
“……”芳芳有些傻眼,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應。嚴逸見了便也淺笑,又道:“並且,你不是也跟我出來了麼?”
嚴逸淡淡的看著他,“來得還真快。”
“你不要再說話了好不好,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不好!”
嚴逸見她如此難堪,遂也不好一向刻薄,便當真答覆道:“是。我娘生了我今後,身子一向不好,我十歲那年……她便歸天了。”
之愷方纔兩句話說得有些急,這會兒已半靠在馬身上,微微喘著粗氣,“還不是因為……冇時候了,不然……必然跟你算賬……”
之愷那裡接受得住如許一下,本能的悶哼了一聲,一時身子都躬了起來,一臉痛苦不堪。芳芳發覺有異,倉猝要昂首看他如何了,被他一把按了歸去,道:“冇事……”
“冇,冇有的……”芳芳聽他問得直接,一時反而不好說了,倉猝又是擺手,又絞儘腦汁的要想些甚麼來轉移話題,“……噢對了,我聽夫人說,你是家中獨子?”
嚴逸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看著她,“你是有甚麼話想問我吧。”
――不是夢是甚麼?
“呃,是……”芳芳難堪的笑,“但是……”
他們都還在馬背上,芳芳如何轉得過來,被他強行如許扳著,小腰都扭到了極限,還是看不見他的臉。他竟也不管不顧,一雙手臂不住的收攏,將她全部身子緊緊箍在懷裡。芳芳緊貼著他的胸膛,感受著他暖熱的體暖和如鼓的心跳,鋪天蓋地全都是他的氣味。她還是恍忽著,還是不敢信賴,勉強仰起臉想看清他的模樣,他卻像有甚麼情感忍得久了、憋得狠了,一低頭竟是一陣亂咬,又慌又急又無章法……芳芳一下子酥了筋骨,顫聲如遊絲一樣從喉中飄出,身子癱軟得如一團綿絮,半分力也借不住,一點一點的從馬背上滑了下去……
“我……”芳芳抓著他的前襟擦眼淚,咬著嘴唇道:“我纔沒有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