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有些泄氣,隻感覺本身……反倒被襯得有些草率刻薄了。
她聲聲詰責,淚如泉湧,衝動得滿身顫栗,更一邊說一邊掙紮著起家下床。但是她是剛溺過水的人,還是頭重腳輕的,剛一摸索著站起來,便頭痛欲裂,兩腿發軟,全部身子搖搖欲墜的抖索。
芳芳腦筋裡鈍鈍的轉著,忽又見窗下放有一隻古銅香爐,細細嫋嫋的噴著香,這全部屋子都滿盈的沉沉香氣,恰是由此而來。
燕華河邊有都城最負盛名的風月場,而這女子……也曾與那一眾歌姬舞女一齊,在之前那艘花船上呈現過……
床鋪上潔白的被褥暖和而綿軟,身上的衣裳也是新換上的,潔淨清爽,床周罩著水藍色的繡花紗帳,門首處垂著精美精密的珠簾。
芳芳坐在床邊,遙遙的、定定的看著他,並不該話。
遊移片刻,芳芳勉強牽起嘴角,扯出一點笑意來,“對不起。叨教……該如何稱呼女人?”
她轉過身來的時候正對上芳芳核閱打量的目光,芳芳倉猝低下頭去,姿勢彆扭的往床裡縮了縮,欲蓋彌彰的在手邊扯了一點紗帳來遮本身的臉,支吾著悄悄“哦”了一聲,“夏女人麼……”
但是他……到底去那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