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已過,第二日李煦寧自是返校報導,日日陷於修煉與道藏文籍當中,其間或有參悟那天遁劍法與《呂祖百字銘》,或有摸索那《尋道真跡》天賦八卦刻印,一派落拓。倒是聽得玄真提及過那複金會之事,藉所留背工,玄真收得數隻蠱蟲,與玄淵聯絡之時方知其一早便知此事,兩人商定後卻撲得個空,隨即便發覺那符咒被消滅,落得個無功而返。
李煦寧繼而道:“先聽我報告完。呂洞賓聽此頗驚,問道:‘緣何隻度得弟子一人?隻是我道門中不肯慈悲度脫眾生。師父若教弟子三年為限,隻在中原之地,度三千餘人,興我道家。’
底下更有門生道:“玄門敢不敢不那麼低調!”引得一片轟笑。
鐘離權聽得如此,連連大笑:‘弟子開口!世上眾生,不忠者多,不孝者廣。不仁不義眾生,如何做得神仙?吾教汝去三年,但尋得一個來,也是汝之功。’
李煦寧讚美一笑,道:“確切,現在學術派便是如此以為,此問亦很有代表性。”
“宛筠......”
李煦寧肯謂一語驚煞世人,世人直朝李煦寧投向驚奇目光,喧嘩複興。
“是啊是啊。”
清閒巾可分二類,其一乃是一方形(亦有圓形)巾料,包於髮髻(太極髻或混元髻)之上,繫上二長劍頭飄帶,稱為清閒巾。另有一乃是以莊子巾或純陽巾飾以雲頭圖案,帽後綴上二劍頭飄帶,亦稱清閒巾(古稱“雷巾”)。年青羽士喜戴此巾,行動之間,飄帶搖拽,顯得蕭灑自如。但有些道觀老道長以為戴用此巾有失持重,而廢除之。這頂清閒巾恰是前者。
公曆四月尾,玄真傳音於李煦寧,欲安排李煦寧授一課,李煦寧自是連聲回絕,哪知李國劃一人得知此事,終是應下。
“是啊,這活動那麼都已經兩月了,前幾課都是那些道長講的,幾近聽不懂,甚麼‘道可道非常道’、‘生而弗有,為而弗恃’,感受在聽絕世秘笈一樣。”
待統統安妥,李煦寧隨前來接其的玄真三人一同趕赴市一中。而李煦寧那身行頭自是遭得一陣侃笑。亦是此時,李煦寧方知此次乃是奔市一中初中部講課,不由暴露玩味之笑。
此天遁劍法於李煦寧處並未引得太大波瀾,於其而言,不過為與道合真、了道成仙中一係體例罷,取之參悟便可。正如元玄真人那般,閱儘道藏五千卷,通讀其他之典範,仍以丹道為執。
而三年以後,呂洞賓倒是白手而歸,可見民氣不古,世人之難度化。呂洞賓徑上終南山尋見鐘離權,雙膝跪下,撲伏在地。鐘離權笑道:‘弟子引將門徒來,不知度得幾人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