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不怕死的敢來玉虎堂肇事?”
一見柳尋衣,蘇禾不由大吃一驚,麵色猜疑地快步走到跟前,看了又看纔敢信賴。
當雷彪奮力穩住身形時,柳尋衣卻已閃至身前,一手托住雷彪的右臂外肘,一手握住雷彪的右腕,接著雙手同時用力,前後一錯,雷彪的右臂便不由自主地朝著本身的方向拐去,而其手中的骷髏刀也精準無誤地直接落在他本身的脖子上。
柳尋衣後退一步,朝幾人稍稍拱手,快速說道:“鄙人柳尋衣,前來拜見曹堂主。”
“是……”
……
“停止!”
“約莫半個時候前,雷彪可否帶著一名女子返來?”
柳尋衣看到曹欽的第一反應是:“他就是殛斃莫岑一家三口的劊子手”。
“混賬東西,找死!”
“你這個混賬……”
“站住!何人膽敢夜闖玉虎堂?”
“白霜是你mm?”曹欽似笑非笑地盯著柳尋衣,幽幽地說道,“她姓白,你姓柳,你該不會是她的情哥哥吧?”還不等柳尋衣駁斥,曹欽倒是俄然神采一正,直言道,“後天是玉龍節,白霜自稱奉了江南陸府府主陸庭湘之命,來此為宮主祝壽,任何人敢私行禁止,那便是不尊敬宮主,凡不尊敬宮主者,皆是我天山玉龍宮的死敵。”
而當柳尋衣將目光轉向曹欽的時候,二人的臉上幾近同時閃現出一抹奇特之色。
“如有蘇大哥在,小弟天然放心。”
“呼!”
柳尋衣向蘇禾再三拜謝,蘇禾也再三包管,這才令貳心中稍安,酬酢以後便倉促分開了。
雷彪瞪眼著麵色冷峻的柳尋衣,喝道:“我認得你?在龍安堆棧……”
見狀,柳尋衣右腳猛地抬起,俄然落空力道的馬鞭在雷彪左手的拖拽下頓時向外彈出,令猝不及防的雷彪身子後仰,腳下一個踉蹌,刀鋒也隨之偏離軌跡。
“祝壽?”柳尋衣一懵,畢竟他對周老爺的死以及白霜的真正來意,如此而而都隻是本身的測度,並冇有確實的證據,是以也不能一口斷言曹欽說的是錯。
實在他們早在泉州時就見過麵,隻不過當時候曹欽是黑巾遮麵,現在的曹欽倒是以真臉孔示人。
“柳兄弟,我來為你舉薦,這位是曹欽堂主。”蘇禾向柳尋衣先容道,轉而又向曹欽舉薦道,“曹堂主,這位就是方纔蘇某提到過的柳尋衣。”
“你想問甚麼?”
“柳兄弟,你如何會來這兒?”蘇禾見曹欽冷嘲熱諷,字字針對,趕快出麵打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