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既然你不肯向我好言好語地解釋,那本侯也不必再替你遮羞,乾脆翻開天窗說亮話,省的你我都憋屈。”趙元怒哼道,“你假借停歇臨安禍亂之名,操縱小王爺逼我還你自在之身,可記得當時你是如何承諾我的?”
“甚麼?”柳尋衣心中大驚,錯愕道,“秦衛他……用本身的命換我的命?”
“從你獲得自在後,做的每一件事本侯皆一清二楚,是以你也不必在我麵前故弄玄虛。”趙元深吸一口氣,儘力讓本身的表情平複下來,“也正因為你的所作所為,讓西府抓住攻訐丞相的把柄,乃至東府高低全數被你扳連。遠的不提,就說你和蒙古使者蘇禾的密會,究竟意欲何為,傻子也能猜到!”
被趙元連續三問,柳尋衣不由心喬意怯,啞口無言。
“不是……”
隻不過,柳尋衣一向對秦衛的再三棍騙而心存痛恨,現在忽聞他如此捨生忘死,不免心生冒昧,一時難以瞭解接管。
“如若不然,你豈有機遇站在這裡與本侯辯論?”趙元冷聲道,“秦衛一向替你著想,不吝忍辱負重,乃至被你仇視。可你呢?為了後代私交,竟然喪芥蒂狂,明智全無,乃至於善惡不分,親疏不辨,枉秦衛口口聲聲當你是最好的兄弟!”
“你真覺得本身能瞞上欺下,掩人耳目?你真覺得本身做的統統天衣無縫,滴水不漏?你真覺得僅憑本身那點三腳貓的本領,就能竄改皇上欽定的國策?”
“甚麼意義?”柳尋衣大驚失容,不顧身份地詰問道,“甚麼叫他幫我絕壁勒馬?莫非是他在我的信上動了手腳……”
“誰曉得?”趙元冷哼一聲,反問道,“就算你言之無虛,試問又有誰會信賴?你之前四周探聽蒙古來使的動靜,又騙小王爺幫你送信給趙馨,統統的統統,十足是你膠葛公主,不肯斷唸的左證。眼下你與蘇禾不清不楚,暗裡見麵,你讓西府的人如何想?又讓皇上如何想?你若真的問心無愧,又何必做出那些惹人曲解的醜事?現在,西府在皇上麵前告你一狀,說你圖謀不軌,企圖粉碎和親大計。乃至連丞相也被他們扣上‘包庇放縱’、‘因私廢公’的罪名。”
“但是你千萬冇有想到,本身的一舉一動竟會被本侯曉得!”趙元諷刺道,“柳尋衣啊柳尋衣,你真是又打動又笨拙,白搭我這麼多年的悉心教誨。你知不曉得眼下的臨安城有多少雙眼睛在死死盯著你?有多少雙耳朵豎在你四周?那群來自三山五嶽的江湖草寇,我就不提了。單說朝廷安插在你四周的耳目,東府、西府、榮王府、臨安衙門……當然,也少不了蒙前人。你覺得本身行事隱蔽,神鬼不知,實則你的一舉一動,早已在眾目睽睽之下,瞬息之間便可傳的天下皆知。你可知有多少人想操縱你對於東府?又有多少人想操縱你扳倒丞相?另有多少人想操縱你擺佈大宋的運氣?你曉得嗎?你想過嗎?你擔憂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