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父親此次有多恨我們,但水月府纔是最大的仇敵,有水月府在一天,將來當我們的新權勢建成後,一定他就不能再度采取你我。”
僅僅隻憑一頭驚龍靈蟒,是絕對守不住朝陽之城的!
“尹修月對水月府的首要程度還在五聖總壇之上,這一點不消思疑,單從她走投無路之下甘願投奔到你們這裡便可見一斑。”
“我?我們?”
“是如許……”安安皺眉深思著,緩緩說出了她的打算。
此次不消安安答覆他,中間雲無影已經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錯,安安女人這番話倒是點醒了老夫,去巴蜀建立權勢這條路,可行!”
“五毒教因為前次在苗疆一戰,最後導致教主烏和泰被抓入天牢,現在已經死了,和他一起死的,還是教中很多精銳弟子,以是現在的五毒教也是元氣大損,幾近已到了幻滅的邊沿。”
統統人一愣,萬料不到安安竟說出巴蜀這個詞來。
“可……可我去建立一個新權勢又有甚麼用?”
“那麼對你們來講,這就是一個機遇!”
木勝還是有些不解。
劍晨也看了安安一眼,冇有說話。
安安笑了笑,自傲地說道。
“但是她卻因為弟弟尹修空的原因,分開了五聖總壇。”
“為甚麼?”
“能夠讓她走投無路到這類境地,足可見水月府對她的追捕力度之強,若她現下仍在五聖總壇裡,這纔是對五聖總壇最大的威脅。”
安安眼中光芒閃動不斷,頓了頓又道:“畢竟這對她來講,也是一件有風險的事情,誰曉得你們會不會把對水月府的千年怨氣撒到她的身上?”
木勝麵上仍有擔憂,道:“但是她分開已經有很長的一段時候了,你能包管在這段時候裡她冇有被水月府抓住?”
“不錯,你們想想看,尹修月是水月府的人,也就是你們五聖總壇的仇敵,她若不是走投無路,如何會跑到仇敵的家裡尋求幫忙?”
木勝皺著眉頭,安安的一番闡發固然有事理,可卻令他更加感到茫然,之前憑一時血勇反出五聖總壇,可現在卻直感天下之大,竟無他容身之處。
朝陽朝陽……陽光何曾暉映到朝陽之城過?
她目光灼灼盯向木勝,道:“五毒教是從苗疆五聖總壇平分離而出,說到底也與你們這西域的五聖總壇有著莫大的淵源,如果你們能趁虛而入,收伏了五毒教的話,便能夠蜀中安身,重新建立起一個新的權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