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中光彩四射,叫道:“謹慎了!”歸一劍法後續招式連綴不斷往吳明攻去。
兩人你來我往,轉眼間便鬥了數十招,尹修空歸一劍法隻練到第一重的劍飛驚天境地,但他每日刻苦修煉下,一招一式極其到位,再加上他內功已頗具火候,長劍到處,傳出輕微劍鳴,看得伍元道人也是悄悄點頭,很有讚成之意。
白震天見狀心驚不已,暗道這故鄉夥好強的內功修為,看來本日這架是打也得打,不打也得逼他打一打,總得探出個真假來。
他常日與尹修空對戰,最多不過三招便得將其長劍擊落,其啟事便是尹修空當然修煉刻苦,但過分是呆板,常常學了招式,總得從第一招起步,一招一招打到第九招,要想猜他下一劍的走勢,實在過分輕易。
劍晨的師父道號伍元,乃是個年近七十的道人。
“更何況……據白某所知,劍塚裡比歸一劍法更強的工夫,也是有的罷?”
白震天的袖口上,用金線密密繡著七朵燃燒正旺的金焰。
尹修空大腦仍然一片空缺,氣貫長虹被擋,他下認識便持續上日出東山,但心中對這一招底子不抱但願,皆因昔日與劍晨參議,劍晨老是能看破他的企圖,每招每式之間使得老是艱钜非常。
“唉,好,好……”
本來是尹修空拖著劍晨急倉促趕了返來。
反觀尹修空,額頭上已起了一層精密的汗珠,呼吸也較著粗重起來,此時正咬緊牙關,全憑一口真氣竭力支撐。
可惜他當時沉在水底,並未瞥見劉焰使等人,不然便會曉得,這群人恰是他那位大叔口中的仇家。
白震天正待說話,突聽堂外一陣喧鬨。
“修空,你先去。”
尹修空嚴峻到手腳顫栗,他自入門來就隻是與劍晨有過參議比試,幾近冇有贏過,信心恰是不敷,又見吳明自傲滿滿顯得極有掌控,更是心頭髮虛。
這兩字傳參軍元道人耳中,令他腳下一頓,回過甚來直直盯著白震天,眼中精光複興。
“我們這些人千裡迢迢而來,還望伍道長莫要讓我等白跑一趟纔是。”
劍晨閉眼,這小子……冇記性。
吳明先朝白震天施了一禮,接著向尹修空笑道:“鄙人吳明,這位師兄請見教!”
倒是中間觀戰的劍晨焦急了,忍不住出聲道:“小空空,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