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要,嗯,做甚麼?”身後的手臂忽的鬆開,葉芽倉猝藕臂後伸撐住自已,喘氣著問他。

“你讓我出去,是說這裡嗎?”見她又躲了,薛鬆用心向前挺腰,還是埋在她體內的那物固然還在安息,卻也比平時要硬一些,如許在她濕滑的柔滑包裹裡蹭動,還是有點感受的,他乃至想,如果她不反對,他能夠再來一次。

胸口被她的髮絲蹭地有點癢,薛鬆眼裡閃過一絲無法,“那你想一向如許抱著不成?”

他不動了,葉芽更加難受,抬起左臂勾住他的脖子,那邊也順勢環了上來,將頭搭在他寬廣的肩頭,用力咬他緊繃的肌肉,權當對他折磨她的獎懲。

她實在忍不住睨了他一眼,隨即彆開眼小聲嘀咕道:“我又冇有你那麼厚臉皮……”

“大哥……”

長久的呆愣後,薛鬆頓時反應過來,胸口急劇起伏,他抱著她回身,半坐在炕沿上,苗條的腿分開而立,握著她圓潤的臀瓣坐在他兩腿之間,當即大起大落,狠狠地入著她,看著她微腫的粉嫩小嘴吞下他粗長的那根,聲音非常沙啞:“是如許嗎?牙牙,是要我如許嗎?”

“牙牙……”

身下被他輕磨重頂,乳-尖兒又被他同時唇吸舌弄,激烈的刺激激得葉芽張口啊啊直叫,連聲求他不要如許,可敏感的身子出售了她的愉悅,春水兒伴著那根粗長硬物潺潺流出,浸濕了相互羞人之處,更打濕了墊在身下的衫子。墮入欲-海的葉芽更慚愧地發明,她開端不滿足於男人和順的漸漸挺入了,她光榮地渴求被他如先前那樣近似鹵莽地對待,她好想求他快點用力點,可那樣的話,她如何說的出口呢?因而,她隻能忍耐著越來越激烈的巴望和越來越冇法滿足她的和順搗弄,任春水兒狂流。

這個姿式,葉芽略微放鬆便會掉下去,以是她用腿緊緊環著他的窄腰,胳膊更是死死抓在他肩上,不管上麵被撞很多麼狠惡,不管被他撞出來的快感多麼凶悍,不管她多想隻貪婪地享用他的收支,她都不能放手。嚴峻,*,快感,男人,她再也冇法思慮彆的,隻能服從本能在他耳邊喊著是,她要他,要他狠狠入她。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墨墨霧雨、番薯糖水、13797893、流和frogbrothers五位親的地雷,╭(╯3╰)╮ !

薛鬆卻看癡了。

哈哈,都冇想到吧?這回吃膩了冇?吃膩了,該乾點閒事了,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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