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被她的髮絲蹭地有點癢,薛鬆眼裡閃過一絲無法,“那你想一向如許抱著不成?”

“牙牙……”

薛鬆剛想答話,猛地反應過來他在裝聾,手上行動頓了一下,轉而道,“牙牙,你方纔說話了嗎?你如許低著頭,我看不見。”聲音降落黯啞,彷彿帶了淡淡的傷感。

身下被他輕磨重頂,乳-尖兒又被他同時唇吸舌弄,激烈的刺激激得葉芽張口啊啊直叫,連聲求他不要如許,可敏感的身子出售了她的愉悅,春水兒伴著那根粗長硬物潺潺流出,浸濕了相互羞人之處,更打濕了墊在身下的衫子。墮入欲-海的葉芽更慚愧地發明,她開端不滿足於男人和順的漸漸挺入了,她光榮地渴求被他如先前那樣近似鹵莽地對待,她好想求他快點用力點,可那樣的話,她如何說的出口呢?因而,她隻能忍耐著越來越激烈的巴望和越來越冇法滿足她的和順搗弄,任春水兒狂流。

“你!”她愣住,隨即便勁兒推他一把,抬腿就要爬到一邊去,她明天賦曉得,他比薛樹還要惡棍!

呼吸驀地變重,薛鬆幽深的眼眸裡隻剩下那顆亂動的誘人葡萄,“牙牙,你自已撐著炕,我要放手了。”

長久的呆愣後,薛鬆頓時反應過來,胸口急劇起伏,他抱著她回身,半坐在炕沿上,苗條的腿分開而立,握著她圓潤的臀瓣坐在他兩腿之間,當即大起大落,狠狠地入著她,看著她微腫的粉嫩小嘴吞下他粗長的那根,聲音非常沙啞:“是如許嗎?牙牙,是要我如許嗎?”

葉芽不說話,隻緊緊環著他冇有半點贅肉的緊緻窄腰,搖點頭算是迴應。明智規複後,想到自已身無寸縷,想到方纔她在他身下做出的各種羞人姿式,想到被他瞥見了她的每一處,她就不敢看他。

她實在忍不住睨了他一眼,隨即彆開眼小聲嘀咕道:“我又冇有你那麼厚臉皮……”

“好了好了,不鬨你了!”薛鬆拽回她的腿併攏,壓在他的腿與炕沿中間,笑著將臉紅的人重新摟回懷裡,不過此次他冇有讓她躲,而是抬著她的下巴,逼她看著他,“牙牙,你已經是我媳婦了,我們也做了該做的事,你如何還這麼放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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