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要,嗯,做甚麼?”身後的手臂忽的鬆開,葉芽倉猝藕臂後伸撐住自已,喘氣著問他。
葉芽咬咬唇,悶聲道:“你先出去,我自已穿衣服。”
葉芽頓時心疼起來,鼓足勇氣昂首,眼睫顫了顫,畢竟還是冇敢看他,隻反覆了一遍方纔的話。
終究,最後還是女人敗給了她的*,眼看男人想要和順到底了,體內冇法獲得滿足的殘虐*讓她哭著求了出來:“嗯,大哥,大哥,快點,快些吧,好難受……”
他不動了,葉芽更加難受,抬起左臂勾住他的脖子,那邊也順勢環了上來,將頭搭在他寬廣的肩頭,用力咬他緊繃的肌肉,權當對他折磨她的獎懲。
被敬愛的女人求著讓他用力,薛鬆作為男人的虛榮心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滿足,他當然能用力了,用力攥著她的臀瓣吞吐自已,用力深深挺進她的柔滑花房,跟著越來越激烈的歡騰,跟著耳畔女人越來越按捺不住的抽泣告饒,他腦海裡就隻剩下一個動機,他在要她,他在狠狠要她!
“彆,大哥,彆如許,嗯……”
“那我們換個姿式,你躺著就行,我來。”
溫熱的氣味撲來,葉芽本能要躲,將頭埋得更加低。
薛鬆喉頭轉動,看著幾近要縮到他腰處的小女人,故作安靜地問:“牙牙,你不昂首,是在偷偷看那兒嗎?如果你想看,那我出來了。”說著話,*已經再次覺醒。
“大哥……”
她的臉細白柔滑,嫩的彷彿能掐出水兒來,因方纔的放縱和此時不得不麵對他的羞怯,她臉頰浮上了動聽的粉暈,紅潤的唇被他啃咬的有些微腫,卻更加誘人采擷。她的杏眸緊閉,淚水打濕的眼睫和兩道頎長的黛眉,與四周細白的肌膚構成了光鮮的對比,更加顯得她五官娟秀又嬌媚。他情不自禁抬起手,想要沿著她的眉眼描畫,可期近將碰到她時,又頓住了,他的手是那麼粗糙,他怕把握不好力度,傷到她。
薛鬆自責又煩惱,抱著人賠罪似的親了又親,怕她涼著,用她的肚兜給她擦了擦,隨後行動輕柔地替她穿好衣物,將人抱回新房西屋。
他們不約而同喚了相互,然後又同時停了下來,葉芽瞥見他笑了,她臉上有點燙,緩慢說了句讓他先出去,從速又貼上了他的胸膛。他身上有淡淡的汗味兒,也有情-欲的氣味,但她喜好聞。
呼吸驀地變重,薛鬆幽深的眼眸裡隻剩下那顆亂動的誘人葡萄,“牙牙,你自已撐著炕,我要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