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薛鬆昂首,他定能從她的神情裡看出她的巴望,可他正忙著吸吮女人敬愛的奶-尖兒,正享用著那邊的溫熱濕滑和研磨,以是他持續如她之前哭著求他的那樣,輕點慢點,用他自發得的和順折磨著她。
他不動了,葉芽更加難受,抬起左臂勾住他的脖子,那邊也順勢環了上來,將頭搭在他寬廣的肩頭,用力咬他緊繃的肌肉,權當對他折磨她的獎懲。
瞥見了。本來他也在看著她,他離得那麼近,近到她能感遭到他氣味的吹拂。平常幽深難測的眼睛,此時正和順密意地諦視著她,葉芽在那邊麵瞥見了她自已,也瞥見了他滿滿的寵溺和歡樂。
身下被他輕磨重頂,乳-尖兒又被他同時唇吸舌弄,激烈的刺激激得葉芽張口啊啊直叫,連聲求他不要如許,可敏感的身子出售了她的愉悅,春水兒伴著那根粗長硬物潺潺流出,浸濕了相互羞人之處,更打濕了墊在身下的衫子。墮入欲-海的葉芽更慚愧地發明,她開端不滿足於男人和順的漸漸挺入了,她光榮地渴求被他如先前那樣近似鹵莽地對待,她好想求他快點用力點,可那樣的話,她如何說的出口呢?因而,她隻能忍耐著越來越激烈的巴望和越來越冇法滿足她的和順搗弄,任春水兒狂流。
看著用額頭抵住他胸口不肯昂首的小女人,薛鬆心中湧起前所未有的柔情。知她害臊了,他不勉強她,一手從上而下撫弄她如瀑的長髮,一手悄悄摩挲她細滑白淨的肩頭,好久才低聲哄她:“先穿上衣裳吧,彆涼著了。”手上微微用力,想撐開她的肩膀。
“牙牙……”
掩好被角,俯身趴在炕沿上,親親她慵懶伸展的黛眉,親親她紅撲撲的小臉兒,薛鬆滿足地笑了。
粉麵桃腮,朱唇輕啟,嬌啼吟吟。
“啊,不可了,我,將近冇力量了……”
這話問得,讓葉芽如何答?不敢看就是不敢看,莫非還能說出甚麼來由來?
呼吸驀地變重,薛鬆幽深的眼眸裡隻剩下那顆亂動的誘人葡萄,“牙牙,你自已撐著炕,我要放手了。”
可他又想做些甚麼讓她曉得貳心中的喜好,因而他悄悄親了她一下,悄悄的,冇有任何*,然後退後一些,看她的眼睛。
這個姿式,葉芽略微放鬆便會掉下去,以是她用腿緊緊環著他的窄腰,胳膊更是死死抓在他肩上,不管上麵被撞很多麼狠惡,不管被他撞出來的快感多麼凶悍,不管她多想隻貪婪地享用他的收支,她都不能放手。嚴峻,*,快感,男人,她再也冇法思慮彆的,隻能服從本能在他耳邊喊著是,她要他,要他狠狠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