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她在潘美鳳身上彆想要她的大孫子了,一想到這,饒春琴內心就恨不得把大兒媳抽筋扒皮!
“中風?”
潘美鳳聽著聽著,臉都白了,她再一遐想前些日子婆婆興高采烈地端了一碗膠糊給她,說是買的上好阿膠,對婦女的身材好,叫她趁熱吃完,她各式推委,卻還是在婆婆殷切的目光下硬著頭皮把那碗阿膠給吃了下去。
在她內心,女娃當然不能算是周家的根苗,可大小兒媳都冇用得很,那麼多年,也冇能給周家生下一個男胎。
轉頭周家平就跟潘美鳳說了這件事,潘美鳳內心存疑,在婆婆上門的時候,也不再跟之前一樣衝突。
饒春琴伏在地上,存亡不知。
“並且我現在打光棍,又冇有端莊事情掙不上錢,身邊也冇個能服侍咱媽的可心人。”
自從“有身”今後,潘美鳳的身子就非常糟糕,每日吃了吐吃了吐,並且手腳有力,走路一不謹慎都能摔了,她當時候滿心覺得是本身懷胎反應過分的原因,殊不知,是這惡胎在肚子裡作怪!
本來陳紅彩好不輕易生出一個男胎,她喜得當時就去廟裡還願了, 還挨家挨戶發了喜糖,恨不能昭告天下她饒春琴也有孫子了。
誰知,這饒春琴不但要了,還如獲珍寶。
因為陳紅彩阿誰賤人,她小兒子周家昌現在都還被人諷刺成綠帽龜孫兒, 他好不輕易養大的女兒不是本身的, 當作眸子子來疼的兒子也不是本身的。周家昌本就混, 因為兒子纔開端有點洗心革麵的跡象,現在又本相畢露,吃喝嫖賭五毒俱全。
周善在內心猜想,即便饒春琴曉得了想要生下大孫子,大兒媳就必須得死這個黑幕,恐怕她也會毫不躊躇就用這個彆例。畢竟,一個乾係糟糕的大兒媳,在她內心如何比得上貴重如金疙瘩的大孫子呢。
但是周家平斷絕乾係的話語猶然在前,饒春琴也不好腆著臉上門。不過幸虧兒子是個心軟的,她明天偷偷塞隻雞疇昔,明天偷偷拿隻鴨,後天跟人抹把眼淚哭訴想大兒子,久而久之,周家平就真的心軟了,抽暇回了鄉間一趟。
並且現在死胎越來越少了,想要弄來出世即死的紫河車也非常費事,更何況這體例隻能在同一小我身上施用一次,絕對冇有第二次的能夠。
現在國度管束嚴格, 陳紅彩又不成能真跟自家表哥結婚, 現在還待在孃家被人戳脊梁骨呢。她阿誰表哥也被罵狠了, 家裡婆娘也跑了,乾脆萬事不管跑到外埠打工去了, 徒留陳紅彩一人蒙受萬人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