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麵又意有所指,手掌貼在展長生後腰含混廝磨,引得那小修士愈發接受不住,抖到手腳有力,跌回榻中,幾乎哭出聲來。
過未幾時,簾中便隻餘高凹凸低的驚喘低吟。
展長生抬頭,嘴唇貼上展龍骨節清楚,清楚如刀刻的喉結,緩緩開合,胡蝶振翅普通輕掃過男人肌膚,輕聲道:“我喜好你……”
不待他再開口,展龍另隻手已然輕車熟路,往內探去。
那劍氣更是順帶將兩扇木窗一帶,重重合上,配房當中,再無人打攪。
展龍麵色一沉,冷道:“你曾承諾,生辰時要為我煮一碗長命麵,現在已疇昔幾日?”
即使想要辯駁,肌膚濃烈觸感,卻半點作不得偽,若此時咬牙強辯,隻怕展龍饒不了他。
展長生驚詫轉頭,不覺張口結舌問道:“我、我何、何時言而無信?”
離得約莫數裡時,金羽雕目力何其暴虐,早已透過窗戶瞧見了房中動靜。
展長生同他四肢交纏,血肉彷彿相溶於相互,在攀至極樂時,壓抑不住,抽泣出聲來。
展長生隻顧喘氣哀鳴,竟半個字也說不出口。
展龍隻將他身軀緊緊扣在懷裡,任他如何掙紮,也不過蚍蜉撼樹,難以擺盪分毫。掃*含,直玩弄得那點緋紅赤豔欲滴,硬若石粒,方纔鬆口,卻還是啄吻一點,手掌自展長生腰身揉搓而下,啞聲道:“好久未曾抱你,這是想我得緊?”
一隻手隔著被褥貼上他腰側,熱暖且豐富,穩穩按壓,伎倆當然陌生,卻勝在力道均勻,徹骨暖意遣散痠痛。
展長生一麵大窘,一麵卻又大駭,隻得拿一雙染紅泛淚的眼眸瞪他,慌亂道:“你動了……甚麼手腳?”
展長生雖心中存疑,卻還是言聽計從,共同他行事。
樓中不見如何寒涼,展長生卻還是打個寒噤,慌亂抬手去阻展龍手中行動,低聲道:“師兄,塔中隔斷神泉,雙修無用……”
展長生便抬手,不顧腰身痛苦,傾身擁住展龍,柔聲道:“神槍出世,我天然是歡樂的。”
展長活力味混亂,隻用熾熱手指緊抓榻上細棉布,扯出幾道深切摺痕,卻還是竭力出聲,沙啞道:“莫……莫要、傷了它……”
現在金塔斷絕了神泉感到,各種藉口儘數崩塌,此行此徑,同修行練功再無涓滴乾係,卻隻不過是一場凡塵俗人間的縱情吃苦、抵死癡纏罷了。
這金塔異界遠比展長生二人初入塔時廣漠,卻還是寥寂清幽,毛毛雖能肆意飛落遨遊,單獨久了,卻未免有些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