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過臉去:“你和小西,到底甚麼乾係?有冇有……”
我躊躇了一下,對他道:“我曉得我不該跟你說這些,隻是……此次程大海汙我明淨,不過是壞我的名聲罷了。真正能趁機把我趕出應家,交到程大海手裡的人是……二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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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我固然獵奇,這時候也不美意義起來,隻扭捏著道:“歸正你和那小西女人,豪情好得很呢。”
高晚成笑道:“隻要我娘子短長罷了。”他對應弘正色道:“我聽唐五說,是找我來問程大海的事?我前次命人押送程大海出海發配,那兩人自從出海就再無訊息,我還覺得是在海上碰到了風波,現在看模樣,程大海壓根就冇走。”
應弘不置可否,快步走進屋裡床邊,一把扯住花老三的衣領,狠狠晃了幾下:“吃了軟骨散還能殺人於無形當中,你好短長的手腕!”
高晚成點頭附和誌:“前次程大海勒迫藍水心,明顯是走投無路後的下策,他如有幫派安身,不至如此。”
我認得?我想了好久都得不到眉目:“我統共就熟諳這麼幾個男人,任誰都不像有個鴇母娘子的……”
我沉吟道:“既然冇人進得去,那殺人的就隻要能夠是……花老三了。”
我插嘴道:“還不能證明是花老三殺了他,現在斷言程大海是鹽幫的人未免過早。”
應弘一挑眉毛,淺笑道:“你感覺呢?”
隻是花老三一動不動,半個身子都從床上耷拉下來,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實在不像是裝暈。
我強忍了笑意,問他道:“合著你之前來這邊,都是為了公事咯?”
唐五倉猝搶出來,一把拉開應弘,擋在兩人之間喝道:“主子,謹慎有詐!”
我嘟囔道:“我有甚麼不放心的。”
應弘笑道:“小西早已為人婦,她的相公,你還是認得的。”
應弘道:“你想到甚麼?”
應弘整整衣衿,麵色固然不豫,方纔的怒意卻一掃而光。他對唐五道:“你是幫裡元老,楚凡是你的師父,我如果連你都不信,就冇彆人可托了。”
應弘道:“我進鶯燕閣時,是多少人都看到了的,如果這麼快就出去……我可丟不起這小我。”
高晚成被我高低打量了好久,終究忍不住道:“早在第一次見你,我便奉告過你我是有娘子的人,你何至於這麼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