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嗬叱道:“你不要胡言亂語!”然後對二太太解釋說:“此人錦心的確認得,他是個地痞地痞,曾經訛詐過我和水心。”
胡說!”見他提到秦攸送我的東西,我再也忍耐不住,氣得渾身發顫:“這珠串我照顧多年,從不離身,是中原國的親朋相贈。有很多人都曉得我有這麼一串佛珠,你單憑它就敢歪曲我不成?”
程大海給二太太打了個千兒,竟然極恭敬地答道:“小人名叫程大海,與這袁錦心是未婚伉儷,早就私定了畢生。卻不料她想攀附應家少爺,偷偷地進了應府。她方纔來見小人,本來是要給個說法,冇想到小人一不留意,被她跑了,這纔來找太太主持公道。”
我對著二太太十清楚媚地淺笑了一下,扒開雙彩的手:“不勞幫手,錦心本身脫就是了。”部下行動比話語更快,馬上就解了束腰,一把將上衣全數剝落,暴露內衣來。
二太太對程大海道:“空口無憑,你說你和袁錦心乾係匪淺,可有甚麼證據嗎?”
“袁錦心,他的話,你都聽到了?”
我點點頭,心亂如麻,是小桐害我嗎?二太太道:“那便好了,你將衣服脫了,我們看看是不是如他所言,便本相明白了。”
那男人還未進門,就先傳來吵嚷聲:“我來找我相好的,你們攔著我做甚麼?放開!”
二太太起家道:“不忙。向來有陌生男人偷入內院,都是些男盜女娼的肮臟事,我得親身查探清楚。你把那男人叫出去吧。”
“寶弦休要多言。”一貫馴良的姑太太這會兒竟然板起了臉:“這不是你一個女人家該插嘴的。”
程大海彷彿暴露一絲對勁的笑,那笑容很快不見,又換做一副誠惶誠恐的神采:“若二太太不信,我另有彆的證據。”他指著我道:“我剛纔見她時,她便是如許一身衣服。我敢說,她身上的肚兜是淺紅色繡並蒂蓮的。”
他的話有如驚天一個轟隆,將我定在原處。我想起今早小桐替我理好衣裙,要服侍我穿衣,我當時非常不美意義,因為衣服的最上頭,是個淺紅色繡並蒂蓮的文胸……
雙彩走上來道:“奴婢這就領袁女人出來脫衣服查驗。”不由分辯地將我扯進裡屋。方纔分開太太們的視野,雙彩俄然掐了我一把,我一驚昂首,隻見她極快地用口型道:“和我換衣服。”說著便要寬衣解帶。
雙彩忙道:“太慨氣怒,我這就去叫人查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