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藍水心麵色羞紅:“我隻是……月事來了。錦心,我比來也冇事了,你不消在我家陪我。”
我偷眼打量他,雙手充滿老繭,不是農夫就是軍人,看這氣勢,彷彿是疆場上打過滾的,我便揀了嶽飛傳裡的故事,細細道來。
明天三樓來了個大主顧,點我上去講了一回書。做東的那人四十幾歲年紀,身材魁偉,麵孔堂堂,打扮不俗。他兩道劍眉斜飛入鬢,雙目精光四射,不怒而威,令人不敢直視。
我走到她窗子中間,輕喚一聲:“水心,你在睡嗎?”一邊用手重叩窗子。誰知一叩之下,窗戶竟然開了個縫兒。“這大夏季的,睡覺如何不關窗呢?”我剛想給她掩上窗,偶然中順著裂縫看出來,屋裡竟然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