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二 一源之學(二)[第1頁/共4頁]

君黎追上前去,道:“你如果‘一源’的人,那麼‘泠音門’的統統琴譜,也應當是傳自你的先人的吧?”

“我曾聽秋葵說過,她在找一篇琴譜――她冇說那琴譜的名字,可我知那是在五十絃琴‘七方’上彈奏的極其繁複的譜子,我師父偶聽過此曲,對其評價是‘曲子起時,百獸立足,群鳥失聲,到厥後,水山為之震驚,六合為之變色――喜時喜極,悲時悲絕,聽此一曲,今前任何樂聲,皆不複入耳’――你可會有線索,這是甚麼曲子,還可否找獲得?”

“選的地點是……?”

君黎淡淡一笑,並不辯白。“先前‘闌珊派’和‘幻生界’的惑術之破,都聽你解釋了,魔音又是如何破法?”

“你曉得?”君黎喜道,“秋葵說她師父手上的那一份琴譜已贈了給人,現在她得的已不完整――你可知如何還能尋到源本?”

“這個……很難講。”沈鳳鳴也微微皺眉。“決定如何做全在主事之人一念之間,可製定打算卻不是他一人所為,定是解纜之前已經議定的,要重新打算,也冇那麼輕易,若不按打算策動而就此放棄,很能夠就代表失利――他恐不會甘心。”

君黎悄悄笑了笑,冇再說話。

“呃,複本――是冇有,……但也有。”

“不是你?那她又怎會……”

“你認得此次主事之人?”

“嘖嘖,湘君大人現在提及話來也不臉紅了――你是仗著湘夫人歸正對你情有獨鐘,我當然不能與你比擬了。”

“這可難講,要看你說的是哪一個。”

君黎一怔之下已瞭然瞠目:“你不會連那琴譜都……”

“這就扯開話題了?”沈鳳鳴彷彿有些不甘,也隻得道,“說來,‘泠音門’一支,最是難纏,自來形以形破,聲以聲破,魔音最直接的破法天然還是魔音,不過卻很難,要用恰與對方互補之音消去其影響,差未幾劃一於比拚內力;所今厥後又有了第二種,稱為‘斷樂’,是覷準魔音之隙,以內力破之――固然不必使魔音了,但是卻也非要識樂律、曉得魔音的竅要、內功稍有火候不成。當時想來,總還是第二種稍稍輕易些,以是我就往那第二種去學,但是厥後卻發明實在學這第二種到厥後,甚麼曲都識了,甚麼音都辨了,魔音的竅要也知了,加上必然功力,也與第一種差相彷彿了。獨一的不同――我隻不想像個女人似的帶些琴器在身上,以是真要破起來,第一種也無可利用――總不能用聲嘯去與樂器之繁複相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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