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你個敗家子,這是何為!”姚晃將算盤往懷裡一揣就要上前攔下。
“夫人,這藥利用的體例我都寫在上麵了,宜早不宜遲,您現下就陪我上隔壁去尋人吧。”姚晃將手中羊毫放下,紙張上的墨跡吹乾後遞給盧氏道。
陳曲手上隻拎了兩隻小包,有些為莫非:“夫人。這上麵的藥材,鎮上兩家藥鋪,奴婢隻尋得兩樣。”
“不過夫人需得幫我個小忙。”姚晃臉上帶笑,阿誰“小”字咬地極重。
恰好小滿端著一壺新茶放在一旁,遺玉伸手倒了一杯遞給他,“不,你並不是笨,而是錯信了人,都城很大,甚麼樣的人都有,被你碰到一個壞的也不算奇怪。”
“感謝。”姚子期接過茶杯,把她非常淺顯的話細細品了一番,臉上的苦笑纔算淡去,謹慎吹涼茶麪,小口地喝著。
遺玉在一旁托腮看著麵前的少年――不,應當是少女纔對,那天在聚德樓外她就發覺到了姚子期的不對,男孩子雖也有長相清秀的,卻冇有這般邃密,加上各種細節,本日又再見麵,她能夠肯定姚子期是位女人而不是公子。
遺玉非常共同地接話道:“不過甚麼?”這對父子雖看下落魄,但從剛纔他們診斷和抓藥的伎倆和東西上,她已經確信對方不是那種虛有其表的騙子,定是有些本領在的。
盧氏微微張著嘴,看他把一壺茶水全灌進了肚子裡,最後還倒過來空了空水滴,半天賦找著本身的聲音,“先生,您莫活力,這藥錢我們是會付的。”
盧氏忙點頭,“我自是信先生的,這藥材需很多少銀錢,您儘管說了便是。”
“你爹看風水準嗎?”比起姚晃的醫術,她更在乎的是他另一項特長。
遺玉來回看了看他倆,心中倒是感覺,盧氏身上若真有病,就算多花些銀錢也是使得的,這鎮上也有醫館,盧氏在她的對峙下,每隔兩個月都會去診一診,卻甚麼也冇看出來,現下被姚晃診出,那必是疑問雜症了。
盧氏冇聽出甚麼不對來,隻是藉機又讓姚晃給自家閨女也診了診,可遺玉心下倒是大驚,她這臉上的傷痕已經淡去,如果旁人來看隻當是個把月前傷的,可此人卻一眼就看出她是前幾日受的傷,還道出她用的藥好,若不是他太能瞎蒙,那必是有大本領的人。
“夫人莫憂,這藥材嘛,不是題目,我身上剛好就帶有,隻是這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