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隻是不測。”
李泰見她麵露難色,低聲道:“無妨,再過一陣子就長上了,多服些補品增益血氣便是。”話是這麼說,可這般下去,非常傷身,餘毒不清,始終是隱患。
“莫要藐視人*
聞聲這兩個熟諳的字眼,遺玉心絃一撥,便踏下台階,走到他身邊,伸出左手,在空中遊移了一下,指尖剛碰到他掌心,便被他反手裹住,悄悄一帶,她就順著力道,在他身邊跪坐下來,抬頭望進他眼眸裡的一潭青碧,捕獲到當中那一縷隱晦的情絲還在,胸口一舒,怯意頓消,輕聲道:
李泰捏著她柔嫩的小手,尋到她指尖上的薄繭,悄悄摩挲著,道:“及笄禮,籌辦的如何。”
“可有膿血?”
聞聲腳步聲,他偏過甚,望向西岸,待見她從一株株紫玉白蘭邊掠過,黛綠的裙衫勾畫出姣影,暖陽的柔光揣摩出容顏,他將玉杯湊在唇邊淺酌,一品唇齒間的芬芳,不知,是花、是酒、還是她。
“回京的路上,碰到了費事,這才受了些皮外傷。”
遺玉皺眉,又接連問了他一些奇特的題目,六詔氣候濕暖,多蟲蛇,疇昔一年她打仗的最多的便是各種亂七八糟的毒症,並非是紙上談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