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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樣?”他笑著問她。
月照西山時,常春澤才從內裡返來,他喝的有些醉了,麵前的風景從一個變成兩個,搖搖擺晃的過上一陣兒,又重新合為一個實體。他深一腳淺一腳的走進家門,邁過門檻時,還差點絆了一跤,扶著門框站了好一會兒才勉強穩住步子,這才又朝著閣房走去。
“你聽到他剛纔說甚麼了嗎?他說他夢到了胡蝶,會不會就是那支玉釵。”
“我爹喜好醉香樓的桂花酒,你到時可不要忘了帶來。”
小玉斜眼瞅他,“裴然哥平話,都要提早定位子,不然底子擠不出去,新安城裡誰不曉得這事,還用我來評斷你說的如何嗎?”
謝小玉瞪他一眼,將辮子拿在手中捋著,“又逗我。”
他低下頭,瞥見丫環春梅正怯怯的盯著門口,她的頭上,簮著那支比血還要紅豔的胡蝶玉釵。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在說張倩娘和王宙,你喜好這個故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