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年點頭,“恰是他,我曾跋山渡水的找他,厥後才知他早已改名為蔣禹城,躲在泥沽山中。”
晏娘冇迴應他,她抬頭望天,眼中的光芒逐步暗淡,聲音亦變得降落壓抑,“我承諾你,為他敬一炷香,燒一打紙錢,還會奉告他,阿誰害死他的人已經死了,剩下的事情也無需再去掛懷,信賴他會安眠的。”
正說著,頭頂俄然覆上一隻綿軟的手掌,晏娘俯身,另一隻手悄悄擰了一下他的麵龐,“不是不給你吃,隻是你前幾日受了驚嚇,不宜服用這些涼寒的食品,比及過段時候,身材養好了,我再叫右耳做給你,好不好?”
見心機被她猜透,程牧遊便乾脆直言不諱,“晏女人,許大年臨死前可曾奉告過你那重生屈子鳥的龍膽來自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