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景象,閆可望嘴角咧出一絲殘暴的笑,棍子被他緊緊攥在手心,他將它高高舉起,衝著晏娘血肉外翻的肚子直搗過來。
它說著便要站起來,卻被晏娘拉住了爪子,她衰弱一笑,“傻猴子,這張人皮千年可貴一遇,豈是你說找就能找到的?”她手心的力道減輕了,神采也變得凝重陰沉,“如果我死了,你要替我殺了那小我,不消再這般費事了,直接殺了他就行,承諾我,好不好?”
閆可望踉踉蹌蹌的朝前跑,鮮血在他身後滴滴答答的流了一起,他麵前的風景越來越恍惚,一個變成兩個,兩個變成四個,最後化成一團渾沌不清的白光。
“你又何嘗不是怪物?”閆可望瘋了,舉起棍子就朝晏娘直戳過來,這一下子又狠又準,棍頭冒著呼呼的火光,晏娘身子朝後一彎,頭幾近觸到腳後跟,才勉強躲過了他的進犯,但是這麼大強度的竄改身材,她肚子上的傷口被扯的更大了,稍稍直起家子,一口鮮血頓時從口中噴湧而出,灑的各處都是。
蔣惜惜捏著下巴,經迅兒的提示,她纔想啟程牧遊比來確切有些不對勁,是從甚麼時候開端的呢?對了,就是晏娘受傷的阿誰早晨。
閆可望死死抓住那人的褲腳,“去奉告秦校尉,若他想讓消謝小玉長生永久陪著他,便用宗龜的鱗介來救我,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