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地,快把她勒死吧,早弄完早冇事。”老衲人瞅了張瑾梅一眼,見她已經嚇得神采慘白,身子抖成一團,內心俄然多出一絲不易發覺的憐憫來。

他腦中冒出這個動機的同時,人已經走到了小和尚身後,在他緊繃的肩頭悄悄一拍,大聲問道,“徒兒,你手裡拿著的是鐵鍬嗎?不是要用繩索嗎?你拿它做甚麼?”

年青和尚本想回嘴,卻又不敢違逆師命,躊躇了半晌,終究歎了口氣,小聲道,“好,統統都聽徒弟的,等夜黑了,我們就把她拉到後院,勒死了事。”

老衲人對勁地點點頭,“那便好,一會兒弄她的時候就不吃力量了,不像前麵阿誰老媽子,死就死了,還將老朽的僧袍上濺得滿是血,肮臟透了,洗了幾次都冇洗潔淨。”

話音還未落,忽覺中間掃過一陣凜冽的風,一把裹挾著雪花的利斧朝老衲人直劈過來,一下子就砸在他乾癟的左臉上,將他的下巴砍去一半。

他緩緩展開被鮮血覆擋住的雙眼,看著地上阿誰破裂的老邁的軀體,俄然惡狠狠的在上麵踢了一腳,“老東西,你真是死不敷惜。”

但是很快,這類壓抑感就消逝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沁入心脾的暢快,就和之前他每次殺過人以後一樣。

“這小娘子看起來和順,實則性子烈得緊,再加上藥勁兒快過了,我們兩小我都差點冇弄過她,綁人就費了半天工夫。”

她已經醒轉過來,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正驚駭地打量著麵前的處境,怎奈手腳皆被麻繩捆住了,嘴巴裡也被塞上了一塊破布,縱令人已經嚇得魂飛魄散,可甚麼都冇法發揮。

不是勒人用的繩索,繩索用不著拿的如此吃力。

老衲人似是剛感遭到疼,他訝異地摸著碎掉了一半的臉,僵著脖子扭過甚,看著緊攥著斧頭的年青和尚,用隻剩下一半的嘴說出斷斷續續的幾個字,“你......你......為何......要殺......為師......”

門外阿誰衰老的聲音彷彿吞了口口水,內裡飽含著情慾的味道。

聽他這麼說,一旁的小和尚也從速擁戴道,“師兄說的甚是,師父,我們就再留她幾日,您說可好?”

Tip:拒接垃圾,隻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稽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