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勒人用的繩索,繩索用不著拿的如此吃力。
聽他這麼說,一旁的小和尚也從速擁戴道,“師兄說的甚是,師父,我們就再留她幾日,您說可好?”
話音還未落,忽覺中間掃過一陣凜冽的風,一把裹挾著雪花的利斧朝老衲人直劈過來,一下子就砸在他乾癟的左臉上,將他的下巴砍去一半。
他猛地舉起手裡的鐵鍬,朝已經體力不支,半跪在雪地中的老衲人的腦袋砸疇昔。
老衲人連連擺手,“不可,廟裡統共就我們三個,萬一一個不謹慎冇看住人,給她跑了,那我們的事情豈不是就敗露了。”說到這裡,他有些痛恨地看了年青和尚一眼,“為師可比不得你這般血氣方剛,多留她幾日也無甚用處,還不如早點殺了完事兒。”
他腦中冒出這個動機的同時,人已經走到了小和尚身後,在他緊繃的肩頭悄悄一拍,大聲問道,“徒兒,你手裡拿著的是鐵鍬嗎?不是要用繩索嗎?你拿它做甚麼?”
***
“真的?”
“那藥性大,我和師兄出來時,她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曉得哭呢。”小和尚嬉笑一聲,也自顧自喝起茶水來。
老衲人不耐煩的朝背對著本身的兩個門徒走疇昔,“手腳如何這麼慢,都已經半個時候了,我覺得她早已經死透了。”
但是很快,這類壓抑感就消逝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沁入心脾的暢快,就和之前他每次殺過人以後一樣。
老衲人似是剛感遭到疼,他訝異地摸著碎掉了一半的臉,僵著脖子扭過甚,看著緊攥著斧頭的年青和尚,用隻剩下一半的嘴說出斷斷續續的幾個字,“你......你......為何......要殺......為師......”
聽到這番話,小和尚腦筋裡“轟”的一聲,有一根筋彷彿突然斷掉了。
年青和尚放動手裡的杯子,漸漸把腦袋湊疇昔,“師父,就這麼把她弄死了豈不成惜,好輕易來了這麼斑斕的一個小娘子,乾脆多玩幾天,等她受不住了,再弄死也不遲啊。”
鮮血噴了小和尚一臉,他乾嚎一聲,丟動手裡的鐵鍬,朝後退了幾步,渾身打著暗鬥,直愣愣地看著阿誰尚冇有倒下的老衲人。
夜深了,天上的雪還冇停,不過和白日比起來,已然小了很多,雪花變成了雪粒,淅淅瀝瀝落在地上,滿院皆是“簌簌”的聲響。
小和尚一怔,顫顫巍巍地想拾起地上的鐵鍬,不過他太嚴峻了,手指抓了幾下,竟然都冇有抓準。見狀,年青和尚一把拿起鐵鍬塞在他手裡,“師弟,你忘了你剛來時這老牲口是如何對你的?冇日冇夜的讓你乾活不說,竟然還拿你泄慾,現在你可不能心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