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番話,小和尚腦筋裡“轟”的一聲,有一根筋彷彿突然斷掉了。

“她如何樣了?”老衲人漫不經心問了一句。

“不管怎地,快把她勒死吧,早弄完早冇事。”老衲人瞅了張瑾梅一眼,見她已經嚇得神采慘白,身子抖成一團,內心俄然多出一絲不易發覺的憐憫來。

老衲人酒足飯飽後,戴著鬥笠來到後院,想看看兩個門徒有冇有措置好那小娘子的屍首。但是剛拐過彎,卻瞥見門徒們還立在菜田邊兒上,中間放著被草蓆裹得好好的張瑾梅。

但是很快,這類壓抑感就消逝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沁入心脾的暢快,就和之前他每次殺過人以後一樣。

一向到一壺茶都下肚了,年青和尚和小和尚才接踵從張瑾梅房中出來,帶著滿臉疲意坐到老衲人身邊。

她已經醒轉過來,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正驚駭地打量著麵前的處境,怎奈手腳皆被麻繩捆住了,嘴巴裡也被塞上了一塊破布,縱令人已經嚇得魂飛魄散,可甚麼都冇法發揮。

***

老衲人關上門,將本身身上混亂的僧袍清算了一下,這才心對勁足地踱步到中間的配房中,為本身倒了一杯茶,漸漸品漸漸啜。

話音還未落,忽覺中間掃過一陣凜冽的風,一把裹挾著雪花的利斧朝老衲人直劈過來,一下子就砸在他乾癟的左臉上,將他的下巴砍去一半。

老衲人連連擺手,“不可,廟裡統共就我們三個,萬一一個不謹慎冇看住人,給她跑了,那我們的事情豈不是就敗露了。”說到這裡,他有些痛恨地看了年青和尚一眼,“為師可比不得你這般血氣方剛,多留她幾日也無甚用處,還不如早點殺了完事兒。”

“那藥性大,我和師兄出來時,她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曉得哭呢。”小和尚嬉笑一聲,也自顧自喝起茶水來。

年青和尚頭也不回的答了一句,他的聲音有些含糊不清,傳到老衲人耳邊時,已經被暴風撕成了隻言片語。

他猛地舉起手裡的鐵鍬,朝已經體力不支,半跪在雪地中的老衲人的腦袋砸疇昔。

老衲人似是剛感遭到疼,他訝異地摸著碎掉了一半的臉,僵著脖子扭過甚,看著緊攥著斧頭的年青和尚,用隻剩下一半的嘴說出斷斷續續的幾個字,“你......你......為何......要殺......為師......”

年青和尚也被麵前這一幕嚇呆了,不過他很快就回過味兒來,衝呆立在一旁的小和尚喊了一句,“快,師弟,快殺了這老驢,我們被他欺負了這麼多年,現在到了報仇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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